分析哲学-江怡(尔雅通识课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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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是不是出现过曹雪芹这个人,但是我们却能够理解曹雪芹这三个字或者说我们能够理解曹雪芹这个名称,因为我们知道曹雪芹是红楼梦的作者。可见,曹雪芹并不是真正的专名,它不过就是模状词的一种缩写形式。在罗素的眼里真正的专名只有一种,叫逻辑专名,就是我们用来指代那个具体事物的代词,就是“这个”和“那个”,只有“这个”和“那个”才是逻辑专名,因为当我们使用“这个”时,我们心里肯定知道“这个”指的是哪个对象,当我们用任何一个名称的时候,他都可能被解释为模状词的缩写,而只有“这个”“那个”这几个词是不能解释为模状词的缩写。真正的逻辑专名只有在当下的知识当中才是成立的。由此,罗素的模状词理论是为他的彻底经验主义理论所论证的,这个理论叫“亲知理论”,亲知就是我当下所感觉到的东西,我通过当下的经验能够看到、感觉到、接触的知识,只有亲知的知识才是真正的知识,而一切所谓的间接的知识,通过书本得来的知识都不是亲知的知识。只有通过逻辑分析的方法,分析了名称和模状词的区分,由此建立区分而我们真正能够得到所谓的专名是极其少的,而大量使用的是模状词,所以罗素特别强调对模状词的分析。用模状词理论来分析“金山难题”,罗素认为应表达为,就X的一切值而言,X是金的,当且仅当X是一座山,这个命题含项是假的。注意,他把“金山存在”或者“金山不存在”这个实质性的话语,给它转换成一种逻辑的说法或者转换成一种语言的说法,当我们谈一个事物不存在的时候,我们实际上是说我们用一个命题来表达一个事物,这个命题本身是假的,因而“存在”和“不存在”的概念转换为命题的真值和假值。所以,说“金山不存在”,就某个东西而言,这个东西本身是金子的,而且它还是一个山,这样的说法是假的。可见,罗素不仅把实质性的表达方式转换成语言的表达方式,而且把“存在”和“不存在”这样的词化解到语句当中,

使得这个语句里面不再出现“存在”概念。把“存在”化解为“有某个东西”或“可能有某个东西”,其实意味着就某个东西所有的值(即真值和假值)而言,这个东西是金子的同时它又是一座山,这样的整个的命题是假的。由此,这个命题当中,我们看不见“存在”两个字,我们不再有“存在”的概念,那么,我们可以这个说,“金山存在”或者“金山不存在”这样的自然语言命题,被还原到或分析为刚才所说的“这个东西是金子的同时它又是一座山,这样的整个的命题是假的”这样的语言命题或逻辑命题。这个转换方法就是罗素强调的语境定义,

他认为我们说话表达方式的改变就导致了我们对世界认识的改变。通过“存在”在逻辑语言中的消失,来表示“存在”概念在逻辑里面是不需要的。罗素认为,自己已经解决了“存在”的问题。当然,这套解决方式是分析哲学家非常信仰的,而并不是所有西方现代哲学家都认可的方式。因为,只有在分析哲学领域当中,才能清楚认识到,不用逻辑的方法来分析传统哲学的命题和日常语言命题的时候,其实我们在做一个科学的工作,就是如何把我们的语言表达的更加准确,更加清楚。但是欧洲大陆哲学家他们并不认同这样的做法,说这个做法不过就是玩一种语言游戏而已,你只是把一种语言表达方式转换为另一种语言表达方式。但是,大家不要忘记,我们的语言不仅仅是用来描述世界的,他同时也决定了我们对世界的认识结果。所以,改变语言的说话方式,其实就是在改变我们如何得到关于世界的知识的方式。所以,在这个意义上,罗素的模状词理论具有重要的意义。

分析哲学的诞生(七)

今天介绍英国当代哲学家George Edward Moore,摩尔被称为分析哲学的精神领袖,也是被称为在分析哲学阵营当中最具有绅士特点的一位哲学家。重要影响是提出对日常语言的分析方法。摩尔是剑桥大学的教授,与罗素与维特根斯坦在20世纪初到20年代,都在剑桥生活,所以摩尔特别注意从罗素与维特根斯坦那里学习逻辑和哲学的思想,摩尔比维特根斯坦大20多岁,可是他很虚心很耐心的去倾听维特根斯坦的课程。摩尔留下的哲学遗产是两个方面:一个是分析的方法,一个是日常语言的哲学。《为常识一辩》《关于外部世界的证明》注重从自然语言或者从古典文献的文本当中来发现一些哲学问题,相反,他对传统哲学家,比如思辨类的哲学家所提供的那一套大量概念演变的论证,不感兴趣。关注我们如何用我们已有的哲学思想来认识我们外部的世界。他在《为常识一辩》中,提出我们通常以为的我们的哲学与外部世界无关或者说没有密切关系的观点,是错误的。他特别强调要用我们的哲学来证明外部世界的存在。哲学比常识多出的内容,在摩尔看来,哲学并不是为了给我们的常识增加新内容的,而恰恰相反,哲学应该尊重我们接受的常识,所以后来哲学家把摩尔称作第一位日常语言哲学家。日常语言哲学家区别于罗素、维特根斯坦为代表的理想语言哲学家,因为理想哲

学家认为日常语言经常出现大量的意义混乱的语言,因而我们不能够使用日常语言,而应当放弃日常语言。而采用一种更为严格、更为精确的,可以更准确地表达我们思想的语言,而这种语言只能够通过人工的方式构造出来,因为被称作人工语言。他同时也是一种人类用来表达思想的,最理想的语言,所以又被称作理想语言。而摩尔与这种观点针锋相对,他并不认为我们的日常语言有什么错,他甚至认为我们之所以没有真正用我们的日常语言来表达思想,是因为我们不了解我们的日常语言或者说我们错误的使用了日常语言,因为在这个问题上,他特别强调要用常识的观点来对我们的语言、对我们的思想来作出分析。摩尔的思想特别体现在他的分析方法上,从亚里士多德开始把分析作为一种分类和定义的方法,到了现代哲学,特别是以弗雷格开创的数理逻辑,把分析看作是一种概念性的或者说一种形式化的分析活动,那么摩尔的分析有什么特点呢,简单看一看他所给出的分析方法,通常我们称之为概念分析的方法,因为在他看作我们所要分析的概念对象不是简单的语词,使用分析的方法不是日常的语言,而是语言表达的概念,比如说,我们日常语言当中谈到一个人或者谈到一件事情,然后

说这个人或者这件事如何好或者如何对,于是使用某些语词表达,如“张三是善良的”,弗雷格分析的是主词和谓词的逻辑关联,也就是说,当我们谈一个概念的时候,我们实际上是把他作为一个谓词来处理的,但是摩尔不这么认为,他认为这样的分析方法还仅仅停留在我们对语言表层的把握上,并没有真正的看到我们用语言所要表达的那个概念层面,所以摩尔强调我们使用分析方法的对象,应当处理的是概念而不应当是语词。这里可看出,他对分析对象的理解,在很大程度上比较接近传统经验论的观念,也就是传统经验论者实际上强调我们不是在用语词来表达某个思想,而是用语词表达我们的观念,因而观念实际上在语词的形式上就是我们这里说的概念,给出一个概念也就是意味着我们能够领会这个概念的意义,但是摩尔指出直到一个概念的意义与能够对这个概念作出分析,这是两个不同的问题,如果你没有对概念作出理解,你就无法对概念作出分析,这是一种符合常识的观点,就是说我们只有在理解的前提下,我们才能做分析。但是,问题关键在于理想语言学派看来,在弗雷格和罗素看来,我们能够去做分析,这本身就包含了我们对它的理解,分析就是一种理解的活动,而不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东西,摩尔反对这一点,他提出任何一种分析必须包含三个组成部分,第一包

含对某个概念的组成部分的详细说明,比如“人”这个概念,摩尔看来当然不是指“人”的具体对象,应该我们不能把天下所有人都认识完以后,我们才能使用“人”这个概念,恰恰相反,我们要理解的是“人”这个概念的内涵,所以,在这里摩尔并没有认识到当我们谈到“人”的概念内涵时,我们恰恰是对概念作出一个规定,比如对“人”这个概念的理解就包含了我们对“人”这个概念的一种规定,这个规定就意味着下定义,而下定义就意味着对一个句子语词的主谓关系的一种分析。但摩尔强调我们对一个概念的分析就是要分析这个概念的组成部分,这其实就是把一个复杂物分解为简单物的过程,这也是我们通常理解的或者叫日常理解的分析的意义。

第二个方面他指出人们在理解某个概念的意义的时候,我们心灵所得到的东西要得到一个详细的说明,换句话说,分析它包含着对我们所理解的内容的说明,他不仅指我们能够使用一个概念,并且把这个概念分解为它的组成部分,而且还在于我们理解这个概念的时候,我们心里到底在想什么,“人”这个概念,每一个人谈到时心里的概念是不同的,那我们就要分析不同的人在不同的情况下在使用“人”这个概念时,他心里面对“人”这个概念赋予了什么样的意义。超越语境的语词的意义,是很难加以把握的。所以,像理想语言学派他们特别强调语词意义的时候,尽管弗雷格强调提出一种语境的原则,但是他那里的语境原则还仅仅是指我们把一个语词放在他所使用的句子当中加以理解,而摩尔提出的语境的思想恰恰强调的是当说话者说出某个概念的时候,他心里所想的那个内容应当决定了他所使用的这个概念的意义,在这里所提的语境的原则,更强调的是语言使用的原则。不同的语言环境当中使用相同的语言概念,肯定会被赋予不同的含义,但是这里有一个最大的麻烦,摩尔提出人们用一个对概念的理解来对这个概念做出分析的时候,人们心灵中所得到的那块东西其实具有很多的神秘色彩,也就是说我们其实并不能够完全知道人们在理解或者使用某一个概念的时候,到底心中所想的内容是什么,因为当我们要知道他的内容是什么的时候,就意味着要让他重述一遍,也就是说,我们只能通过说话者,使用概念的人,他们再次重述他们所说的这句话语或者用其他的话语来进一步解释他所用的概念的时候,我们才能够澄清他对概念的理解是什么,可是这里面同样也遇到一个语言的层面或者语言的问题,当然这里还涉及到理解者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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