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析哲学-江怡(尔雅通识课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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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的命题,当我们不能够把某一个命题还原为其他命题的时候,这样的命题叫原子命题,也就是说,把它作为其他命题基础的命题,而分子命题是建立在原子命题基础之上的。在一个原子命题当中只有一个主词和一个谓词,不管这个谓词是属于关系谓词还是性质谓词,从句子层面来说,就是一个最简单的主谓结构句,这样的命题叫原子结构的命题。而维特根斯坦却不这么认为。由此,罗素根据命题的分析而推理出事实又分为原子事实和分子事实。有人说,逻辑原子主义也是本体论,因为它强调了命题和世界之间一一对应的逻辑关系。当我们讨论命题时,心里想的往往是这个世界的存在。所以,要把逻辑原子主义看成本体论的学说。但是,从根本上来说它不是关于世界如何存在的学问,它是关于我们如何用语言更好地描述世界的学问。维特根斯坦的逻辑原子主义比罗素更加彻底,完全抛开了对象的存在的概念。他把语言的问题放在了首要的地位,并且认为所谓的逻辑原子主义就是一个命题理论。

罗素另一个重要部分是提出了分析的方法,罗素把逻辑分析作为一个首要的方法,在罗素那里,逻辑分析方法主要是一种下定义的方法,分为两种,一种叫实在的定义,一种叫语境的定义。回想亚里士多德的分析包括两种,一个方面是分类,另一方面就是下定义。下定义就是把原来主词当中包含的内容分解为不同的部分,这就是分析的本义。罗素的下定义侧重强调语境的定义,语境的定义是被定义的对象只是语言本身,这样的定义应当是用一组语言符号来取代另一种语言符号而使句子保持真值的方法,也就是说,语境定义完全是在语言内部完成的,它与外部世界无关。语境的定义表面上看仅仅是语言问题,其实它关涉的仍然是世界,仍然是实在。罗素为什么要用这种分析方法来构建自己的哲学?罗素有一个很重要的理想,这个理想也来自弗雷格,他希望建立一套在逻辑上完善的语言,这种语言叫理想语言,通过改造自然语言,消除日常语言的模糊性,通过逻辑的方法建立一套自然的、人工的、理想的语言,来更好的表达我们的知识,而不是表达思想。如果人类知识都可以用理想的语言来表达的话,我们就不用担心在意义问题上出现差错。在罗素那里,逻辑分析的方法变成构建逻辑大厦的最主要的工具。这个工具被他很好的运用在不同的学科领域,不同的理论范围。

因为采用分析的方法,罗素1905《论指示》提出了最重要的理论,模状词理论,试图区分自然语言和形式语言,也即是要使出我们所使用的自然语言自身

的缺陷,导致了我们无法真正的、准确的表达思想和知识,因而他建议用一种逻辑的方法来构造一种形式的语言,另一方面,他也试图通过模状词理论来推翻传统哲学中一些形而上学的结论。具体来说,解决哲学史这样一些难题,首先是虚构事物的存在,指自然语言中句子的主语并不是表达逻辑命题的主项,“金山难题”,给出句子“金子的山不存在”时,如果有人问“不存在的是什么”,我们会回答“不存在的是金山”,在这个问答中,有一个矛盾存在于逻辑句法中,规定任何主词出现在句子首位的时候,其实就是对这个主词所断定的或所指称的对象存在的承认,简单的说,如果说金山这个东西时,实际就意味着金山是存在的,当我们把金山作为主语放在句首的时候,实际上我们已经肯定了金山这个东西或者有个东西叫金山,这里有两种情况,一种是真实的存在,就是客观世界中的存在,另外一种叫虚构的存在或者叫虚拟的存在,就是我们想象中的存在,19世纪下半叶的德国哲学家麦农提出尽管我们说金山存在,金山的存在应该叫虚拟的存在,他说虚构的存在也是存在的一类,所以我们当然可以使用金山作为主词放在句子的首位。但是在自然语言中使用“金山”“孙悟空”这样根本不存在的事物,和逻辑上使用这样的词,作为主语放在句子的首位,这两者是截然不同的。在日常语言中,使用不存在的词是在比喻的意义上使用这个名称的,而在逻辑上,当使用这个词作为主词时,已经肯定了这个词指称的对象的存在,而“金山不存在”他本身在逻辑上是一个矛盾,也就意味着我们是在断定一个存在的东西不存在,这就违反了逻辑上的基本的矛盾律,说一个东西既是它又不是它,称作逻辑悖论。这个悖论的出现是因为我们错误地使用了“金山”这个词,我们以为“金山”这个词就是指那个对象,我们以为尽管“金山”并不是真实的存在,他也是一种虚拟的存在或者虚构的存在,而事实上罗素希望用模状词理论来彻底地推翻我们以往对于虚构的存在的理解。

第二个是关于同一性的问题,以往哲学家对A=A,A=B的问题已经有大量论述,如莱布尼茨,按照传统哲学来说,同一性是普遍适用的,在逻辑中同一性是否普遍使用,如“曹雪芹是红楼梦的作者”,这句话可以给我们提供知识,红楼梦的作者是某一个人,这个人是曹雪芹,等于我们可以把曹雪芹这个词用来替换红楼梦的作者,也就是说我们在提红楼梦这个名字时,我们只要提曹雪芹这个名字就可以了,我们不用再说红楼梦的作者怎么样,但由于“曹雪芹”和“红楼梦

的作者”具有同一性,因而我们可以采用替换的原理,得到“曹雪芹是曹雪芹”,但是这句和原句的意义是迥然不同的,因为原句“曹雪芹是红楼梦的作者”可以给我们提供知识,但是“曹雪芹是曹雪芹”不给我们提供知识,仅仅是一个同义反复而已。所以,同一性在这个问题上面临麻烦了,就是说,如果我们需要获得新知识,我们使用同一率就出现了困难。

第三个问题就是传统哲学里面提到的存在的概念,或者有时候翻译成“是”,英文“Being”,这个词是整个西方形而上学的一个基石,从亚里士多德时代哲学家就要讨论,“是”或者“存在”的概念,巴门尼德把思维和存在等同起来,亚里士多德把“存在”作为“存在”的根据作为形而上学或者作为第一哲学的内容,可以说充满了整个西方哲学史,但是有一个问题就是“存在”在命题和句子当中,它是如何被表达的。当我们谈论“存在”的时候,我们究竟是把“存在”作为一个谓词来处理,还是作为一个其他词,比如我们经常说“上帝是存在的”,当我们论证时,我们是把“存在”作为一个属性赋予了上帝,亚里士多德时代提供关于“存在”的讨论,其实都是把“存在”作为一种特征赋予了主词或者赋予了那个对象,所以,当我们把具体的、个别的、特殊的个性全部取消后,我们会发现他们有一个共同的特性,这个特性就是他们都存在着。因而,亚里士多德把它们都存在着这个东西作为一个主词放在句子的首位。所以“存在”是哲学研究的对象。

分析哲学的诞生(六)

古代哲学中我们使用的是自然语言的方式来表达“存在”概念,在新的逻辑中,当我们在逻辑的层面上来使用“存在”这个词的时候,“存在”到底能不能够再继续作为主词或者是作为谓词放在句子当中,其实早在康德那里,他就明确的提出,说“存在”不是一个谓词,因为“存在”本身不是用来断定主词的。当我们说一个事物存在着,就等于说这个事物本身,也就是说我们没有对这个事物作出新的判断。如说“金山不存在”就蕴涵着前提是“金山是存在着”但是他不存在,所以它是矛盾的。可见,当我们谈到存在的时候,我们不是把它作为一个谓词来赋予这个事物的,康德时代就已经指出“存在”不是一个谓词。弗雷格对

于“存在”问题的讨论是从“求真”的这个意义来做的,而在罗素对“存在”问题的讨论是从逻辑的推理过程来做的,他强调指出我们对“存在”问题的讨论,通过模状词的分析,可以发现其实“存在”就是一个量词,“存在”作为一个量词出现在句子当中,我们可以把“存在”化为每一个个体物的存在,也就是说“存在”本身不能作为一个独立的谓词出现在句子当中,它仅仅是一个量词而已,这个思想在后来的分析哲学中得到了很好的发挥,特别是在蒯因的哲学当中,蒯因直接把“存在”指定为或者称作一种约束变项,约束变项就是一种量词。罗素提出模状词就是要解决哲学史上的这三个困境,一个是“金山难题”,即不存在事物的存在问题,一个是关于同一性的问题,一个是关于存在本身的理解。模状词理论的一个主要内容是什么呢?是要区分我们通常使用的专名和模状词,在罗素看来,逻辑命题的主项应该是专名的指称物,也就说,当我们使用一个句子时,从逻辑上来分析,他是否成立,首先要判断这个名称,也就是作为主词的名称,它是否有所指对象的存在,如果没有对象存在,说明这个名称不能被用作主词放在句首,而只有作为专名的主词才能够作为主语放在句子的首位来加以被断定。所以,罗素说“专名”是指称对象的名称,“专名”只能是代表个体物的名称。所有放在句首的主词,我们都要判断一下是否是指称的个体物。而虚拟词,如“善良”“正义”只能放在日常语言的句首,在逻辑语言中是不可以。因为这样的词作为抽象概念,作为抽象词,是一种特征描述,因而在这个逻辑的意义上,他不应该作为个体词或者个体对象的专有名称。

模状词不是专名,罗素把它解释为不完全符号,模状词是以一种描述的方式刻画对象,如“穿着白衣服的苏格拉底”实际上就是一种用描述的方来来刻画一个人物,再如“当前的美国总统”,大家都知道是谁,但我没有说出来,这个词本身就是一个模状词,正如我们提到的“红楼梦的作者”,也是一个模状词,我们理解模状词指不确定的对象,我们说“当今的美国总统”都是限定的模状词,虽然它们也指称了个体,但它们不是以专名的方式,而是以特征描述的方式指称个体。因而日常生活中,往往混淆了专名和模状词。“曹雪芹”是不是专名,在于历史中确实存在一个人叫曹雪芹才成立,可是当我们使用“曹雪芹”这个专名的时候,我们脑海里所想的,我们对这个名称的理解却不是那个人本身,因为我们根本不认识曹雪芹,甚至不知道他是哪个朝代的人物,我们更甚至不知道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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