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外诗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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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一零泪,千里犹待君。 乐哉新相知,悲来生别离。 持此百年命,共逐寸阴移。 譬如空山草,零落心自知。”

注:①吴迈远(?---474),南朝宋诗人。代表作品有《长相思》《长别离》等。这篇诗歌是古乐府《飞鹄行》(又名《艳歌何尝行》)的拟作。②罗,罗网。缴,指箭。③江濆,江边。④前侣:前面的同伴。

作品鉴赏

这是一篇寓言式的故事诗,是古乐府《飞鹄行》(又名《艳歌双白鹄何尝行》)的拟作。古乐府写的是:白鹄双双飞翔,忽然雌白鹄病了,不能相随。雄白鹄非常难受,“五里一反顾,六里一徘徊。”它想衔雌鹄、背雌鹄同行,但都不能实现,只好带着无穷的遗恨飞走了。当然这雌雄白鹄相恋相顾是象征了人间的爱情,这首乐府后面一大段作女子答夫语,直接插上本体,说出象征义,文字几占全诗五分之二,显得累赘。吴迈远这首诗总的来说情节相似,但写法有些不同。先将它解说一下。

前八句是故事的叙述。“可怜双白鹄,双双绝尘氛。”“可怜”,可羡。“尘氛”,尘埃。这两句说:多么值得羡慕啊,这对白鹄在高高飞翔。一连用三个“双”,突出它们的形影不离。“连翩弄光景,交颈游青云。”“光景”同“光影”。这两句写它们在高空或一前一后,或一左一右,戏弄着,遨游着,显得那么快乐,那么亲昵。“逢罗复逢缴,雌雄一旦分。”“罗”,罗网。“缴”,指箭。这两句说,它们遭到了地面上人们的伤害。“雌雄

一旦分”未说出哪个遭害,但据原辞,应是雌鹄。“逢罗复逢缴”,两个“逢”,见出人世的险恶,仿佛人间在嫉妒它们似的,非得拆散它们不可。这是故事情节的大转折,由“可怜”变成“可哀”了。“哀声流海曲,孤叫出江濆。”“海曲”,海边。“江濆”,江边。这是写雄鹄的悲哀,痛苦的哀鸣在各处传布。一“流”一“出”,也见出雄鹄寻觅雌鹄的行动。 后十句是雄白鹄的话。“岂不慕前侣?为尔不及群。”“前侣”,前面的同伴。“尔”,你。它说:怎么不想追随前面的同伴呢,只是为了你才没有跟上队。上面已言“孤叫”,可见它已是一只失群的孤鹄了。“步步一零泪,千里犹待君。”“君”亦指雌鹄。这就是“五里一反顾,六里一徘徊”的情况,不过更加人化了,人的语言,人的情态。“乐哉新相知,悲来生别离。”原辞》也有这两句,出之于《九歌·少司命》:“悲莫悲兮生别离,乐莫乐兮新相知。”后来演化成熟语,意思就偏重于悲了。

这两句还是表现雄鹄的极度悲哀。“持此百年命,共逐寸阴移。”“百年”,指一生。这两句意思是:本来的打算,是想以此一生,同爱侣厮守在一起,度过每一寸时光。“譬如空山草,零落心自知。”雄鹄说:现在“她”伤亡了,我活着也没什么意思了,就像空山草木,说零落都零落了。这十句是雄白鹄的心灵独白,像是对亡鹄倾诉心曲,很是感人。

吴迈远把有四言掺杂的乐府古辞改为纯粹五言的乐府诗,文字显得很流畅;并且删去了后面一段人物出场的告白,结构也显得紧凑了。作为一首故事诗,要求做到“人物形象”和故事情节的整一性,作为一首寓言诗,寓体和本体也应该是同一的,这首诗可以说达到了这种要求。这首诗在这些方面与古辞相较,有文野之分、高下之分。还有一点:古辞雌鹄的失落是由于“被病”,而此诗则是罗网和弓箭的伤害,这是情节的很大不同。这一改动,突出了雌雄分离是外在势力破坏所致,是“社会”悲剧。这就大大深化了作品的主题。以禽鸟为主人公的寓言诗民间作品里有一些,文人创作不多,此诗和后来杜甫的《义鹘行》算是较好的作品。

作者简介

吴迈远

(?-474)南朝宋诗人。生性狂傲,好自夸而蚩鄙他人。曾任江州从事。入齐为奉朝请。宋末,桂阳王刘休范背叛朝廷,他曾为休范起草檄文,败后被族诛。有文集八卷传于世。

古文介绍

飞来双白鹄,乃从西北来。十十将五五,罗列行不齐。忽然卒疲病,不能飞相随。五里一返顾,六里一徘徊。吾欲衔汝去,口噤不能开;吾欲负汝去,毛羽何摧颓。乐哉新相知,忧来生别离。踌躇顾群侣,泪落纵横垂。今日乐相乐,延年万岁期。

将,扶也。——《广雅》扶持,扶助的意思。十十将五五一句是以白鹄们结伴而飞,反衬出一对白鹄因雌鸟疲病而不得不分离的悲剧画面。 摧,形声。从手,崔声。本义:折断。 补充:

孔雀为什幺向东南飞,而不向西北飞?其中是否有什幺象征意义呢?经过查阅和《孔雀东南飞》有同时代语言特点的《玉台新咏》,发现有一个带规律性的现象:即在汉魏两晋时代,“东南”一词确有象征意义——象征鄙野之处;而“西北”则相反,象征贵雅之地。“孔雀东南飞”,在当时的人的眼里是从一个美好的地方走向荒蛮的地方,这当然是一件懊丧的事情了。此说法可在《玉台新咏》中得到印证。

比如《玉台新咏·古乐府诗》的“飞来双白鹄,乃从西北来,十十将五五,罗列行不齐”,“双白鹄”从“西北”而来,向“东南” 而 去,是何其不幸也。再如在晋代的陆机有“东南有思妇,长叹充幽闼”,是写思妇之苦,也以“东南”隐喻其处境之凄惶。怪不得《孔雀东南飞》中焦仲卿最后自杀,那倒霉的地方也是东南——“徘徊庭树下,自挂东南枝”。

反之,在《玉台新咏》里,“西北”则象征高贵、典雅、吉祥。晋代傅休弈有“所思兮何在,乃在长安西”,是以“长安西”隐喻其所爱。其它如汉代李延年的“北国有佳人,绝世而独立”;《汉乐府》的“西北有高楼,上与浮云齐”;魏曹植的“西北有织妇,绮缟何缤纷”等,都将西北隐指美好事物。

汉魏两晋时期人们的这种心态由来已久。古诗有“孔雀东飞,苦无寒衣”;春秋越人以西施为美,东施为丑,这些都可以看出些端倪来。

妄测个中原因,大概是中华文化的主要发源地在西北。无论是传说中的黄帝,还是典籍中述及的周秦,他们的发祥地均在西北。现今更有一说,认为汉民族嫡祖乃原始羌人。原始羌人东进一支为华夏族,南下一支为吐蕃族,以后繁衍并融会其它部族遂构成今日之汉藏语系之诸民族。言之凿凿,不由不信。退一步,远如羌人黄帝不说,从周秦至大唐千多年,西北一直为我国政治经济文化之中心,此乃不争的事实。当时国人赞美西北,留恋西北,原是正常之事。

魏晋以后,东南开发而西北渐衰,现在东南沿海地区已成为发达地区,今天更有人才上的“一江春水向东流”,所以“孔雀东南飞”一语也有了新的解释,此乃题外话了。

苏武诗·结发为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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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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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名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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