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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奥康纳的生态学马克思主义”研究综述
姓名：王增兵 学号：2011110148 摘要：奥康纳是当今生态学马克思主义的重要代表人物，他的理论包含历史与自然、
资本主义与自然和社会主义与自然的关系。在当前人类社会面临严重的环境问题和生态危机的形势下，深入研究奥康纳的生态学马克思主义思想，有助于我们正确解决环境问题和生态危机，有助于我们坚持和发展马克思主义，有助于我们准确把握当代资本主义发展的新变化和世界社会主义发展的前景，有助于我们树立和落实科学发展观、构建社会主义和谐社会。
关键词：奥康纳；生态学马克思主义；研究现状；未来展望
一、引言：关于奥康纳及其生态学马克思主义
美国学者詹姆斯·奥康纳是当今生态学马克思主义的重要代表人物之一。詹姆斯·奥康纳，哲学博士，美国加州“政治生态学研究中心”主任，曾经是加利福尼亚大学圣塔·克鲁斯分校的社会学、经济学、环境问题研究的教授。1973年他发表了“国家财政危机理论”，奠定了自己在美国马克思主义“垄断资本学派”中的重要地位。1988年在其合作创办与主编杂志《资本主义，自然，社会主义》的创刊号中，他又初步确立了后来广为关注和流传的“第二重矛盾”理论。①奥康纳在他所著的《自然的理由——生态学马克思主义研究》②一书中，系统的阐述了他的“第二重矛盾”理论。这是近几年来西方马克思主义从历史唯物论的角度对当代资本主义进行批判的一部力作。奥康纳指出生态学必须建立在马克思主义的基础之上，同时马克思主义也必须修正自己的理论，使之能包容生态学的观点。奥康纳的主要思路是：用自然改造文化观念，用自然和文化改造传统的生产力和生产关系理论，以此为重点，重新理解自然、文化、社会劳动之间的关系提出要重构历史唯物主义；奥康纳以资本主义第二重矛盾（即资本主义生产关系与生产条件之间的矛盾）为切入点，着力考察了资本主义生产力和生产关系与其生产条件之间的矛盾，以及由此而导致的资本的生产不足而形成的经济危机和生态危机，强调资本主义制度的反生态本性，以及资本主义生产在生态上的不可持续性；面对资本主义社会的经济主义和生态危机，他将社会主义与绿色思潮和生态运动有机的结合起来，实现以生产性正义为导向的生态主义的制度构想。
理论来源于实践，又指导着实践的发展。奥康纳的生态学马克思主义理论，客观的说存在着内在的局限性，主要表现在：重构历史唯物主义的形而上学性；资本主义危机论的不彻底性；生态社会主义的乌托邦性③；过分夸大异化消费的社会政治作用。④但是他的生态学马克思主义理论还是有着一定的理论创新意义，同时也有着强烈的现实批判功能。在当前马克思主义处于低潮，尤其是人类社会的生存和发展面临严重的环境问题和生态危机的形势下，深入研究奥康纳的生态学马克思主义，并与我国现实实际相结合，有助于我们正确认识和解决生态危机，有助于我们坚持和发展马克思主义，有助于我们把握当代资本主义发展的新变化和世界社会主义的发展前景，有助于我们树立和落实科学发展观、构建社会主义和谐社会。
二、 国内外关于奥康纳生态学马克思主义的研究现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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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菁：《奥康纳“生态学马克思主义”思想研究》，西安理工大学硕士学位论文，2010年3月，第1页。 詹姆斯·奥康纳:《自然的理由—生态学马克思主义研究》，唐正东、臧佩洪译，南京：南京大学出版社，2003年1月第1版。 ③
金雪芬：《奥康纳的“生态学马克思主义”思想研究》，中南大学硕士学位论文，2006年11月，第1页。 ④
曾文婷：《“生态学马克思主义”研究》，重庆：重庆出版社，2008年4月第1版，第271页。
②
（一）国外关于奥康纳生态学马克思主义的研究现状
在国外，1998年奥康纳的《自然的理由——生态学马克思主义研究》①出版以后，他的“资本主义第二重矛盾”理论 以及生态社会主义思想就吸引了不少学者的关注和研究。保罗·伯克特(Paul Burkett)1999年在《每月评论》上对该书进行了书评，认为奥康纳对生态学马克思主义理论和实践的结合做出了巨大的贡献。②但是伯克特并没有完全认同奥康纳的思想，他和奥康纳的主要理论分歧在于，资本主义是否存在着两种不同类型的内在矛盾，即作为生产与消费前提的生态危机和资本积累的经济危机。这一问题涉及到了他们所主张的一种红绿变革计划的核心。③2001年9月，乔尔·克沃尔（Joel Kevel）和迈克尔·诺威（Michael Lowy）联名提出了《生态社会主义宣言》，该宣言是从生态社会主义的角度对资本主义进行批判，并就远期目标和近期具体目标、策略等作出声明的第一个宣言。《生态社会主义宣言》与奥康纳的生态学马克思主义有理论上的相承关系，比如对民主和生产条件的强调。后来，诺威又在《资本主义、自然、社会主义》上发表了《从马克思到生态社会主义》一文，诺威在文章中盛赞了奥康纳作为“马克思主义者——波兰尼主义者”创立了“资本主义第二重矛盾理论”，纠正和克服了马克思和马克思主义对待自然和环境方面的缺陷。克沃尔在2002年出版的《自然的敌人》认为奥康纳的生态学社会主义方案是一种改良性质的，改良性质的生态学社会主义并不能解决当今世界严峻的全球性危机，甚至导致生态危机的进一步恶化，因此他主张实行生态社会主义革命。斯图尔特·罗斯万在《马克思主义的第二重矛盾和生态学社会主义》一文中最详尽、客观的介绍了奥康纳的生态学马克思主义理论，主要是第二重矛盾理论和和奥康纳关于新社会运动的论述。④美国另一个生态学马克思主义代表人物约翰·贝拉米·福斯特则对奥康纳的理论提出了质疑，2002年9月，福斯特在他任执行编辑的《每月评论》的第54卷第4期上发表了《资本主义和生态——矛盾的本质》，对奥康纳的资本主义第二重矛盾的理论前提及其逻辑结论和现实后果等方面做出了批评。福斯特指出事实：如何理解资本主义的生态矛盾成为社会主义者中争论的热点话题。福斯特认为，奥康纳把他的“第二重矛盾”等同于生态学马克思主义理论，奥康纳提出“第二重矛盾”的目的在于：一旦生态危害在资本主义条件下被翻译成经济危机，那么一种以资本为杠杆的反馈机制就会产生，并运用这种机制通过对资本的直接手段或间接手段来控制自然与社会的关系，以实现生态的可持续发展。福斯特针对这个目的提出两点质疑：（1）生态危害不一定必然触发经济危机（2）不存在把对环境破坏转化为成本的增加这样的一个自然的反馈机制。福斯特还从理论和实践上分析了“第二重矛盾”理论带来的逻辑后果，他认为资本主义的主要经济危机趋势仍然是第一矛盾体现出来的。在奥康纳阵营和福斯特阵营的论辩的过程中，美国哥伦比亚大学教授刘易斯·普罗耶克特在互联网上发表了《福斯特——奥康纳的论辩》，并且表明了他自己的主张，他认为马克思关心城乡分离和物质变换裂缝的主旨在于说明资本主义的农业生产方式在整体上是失败的，资本主义使得对社会发展的长远思考屈服于资本的短期的利润目的。⑤ （二）国内关于奥康纳生态学马克思主义的研究现状
在国内，对奥康纳生态学马克思主义理论的研究时间比较短，还处于起步阶段。2003年南京大学出版社出版了唐正东、臧佩洪翻译的由奥康纳著述的《自然的理由——生态学马克思主义研究》⑥一书。南京大学唐正东教授说：“奥康纳的《自然的理由》是近几年来西方新马克思主义从历史唯物论的角度对晚期资本主义进行批判的一部力作??但他力图从‘具体’的平台上来拓展历史唯物主义‘抽象’的本质规律内涵，这种理论努力无论从 ①②
James O’Connor:《Nature Cause：Essays in Ecological Marxism》，New York: The Guilford，1998. Paul Burkett:《Nature Cause：Essays in Ecological Marxism-Review》，《Monthly Review》。February，1999. ③
Paul Burkett:《Fusing Red and Green》，《Monthly Review》。February，1999. ④
黄建新《奥康纳的“生态危机理论”研究》，福建师范大学硕士学位论文，2008年4月，第2、3页。 ⑤
郭剑仁：《生态地批判 生态学马克思主义思想研究》，北京：人民出版社，2008年1月第1版，第211、212、213页。 ⑥
詹姆斯·奥康纳:《自然的理由—生态学马克思主义研究》，唐正东、臧佩洪译，南京：南京大学出版社，2003年1月第1版。。
哪个角度来说都是应该肯定的。”从这以后，国内开始有学者关注并研究奥康纳的生态学马克思主义思想，并取得了一些成就。南京政治学院何怀远详细阐述了奥康纳对传统历史唯物主义的批判，并如何重新构建历史唯物主义的问题。①黄炎平在《多维视野中的“生态学的马克思主义”》②中也提到了奥康纳的生态学马克思主义思想。王军认为奥康纳通过对自然概念的重写将马克思历史唯物主义的基础建立在自然之上，从而重建了历史唯物主义。③李富军在《评詹姆斯奥康纳对历史唯物主义的重建》中也涉及了许多奥康纳的思想。④夏鑫认为“奥康纳从分析资本主义生产与生产条件的矛盾入手,深刻揭示了资本主义生产与生态之间的矛盾对抗,指出生态问题的解决依赖于“利润导向型”的资本主义生产方式向“需求导向型”的生态学社会主义生产方式的“转型”。为此他设计了一套生态学社会主义模式,并把实现的希望寄托在围绕生产条件而展开的“新社会运动”的斗争上。”⑤徐艳梅在《生态学马克思主义研究》⑥一书中，也分别阐述了奥康纳对历史唯物主义的生态学校正和两种危机与资本主义的第二重矛盾。王雨辰认为要搞清消费技术进步对于生态的影响，需要比较“消费需求之构成（一般家庭购物篮中所购之消费品）的经济原因和生态后果，同总体的消费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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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及消费支出增长率之间的经济原因和生态后果”。郭剑仁也涉及到了奥康纳的生态学马克思主义思想，通过比较奥康纳和福斯特的生态学马克思主义思想，他认为奥康纳是生态社会主义的代表，生态社会主义把我们引向政治学和政治哲学，奥康纳是批判而不是消灭资本。⑧他认为奥康纳的资本主义第二重矛盾理论较充分地反映了他的生态学马克思主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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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的本质特征。陈食霖认为：詹姆斯·奥康纳的《自然的理由》比较系统地反映了奥康纳的“重构”历史唯物主义，建构生态学马克思主义的基本思路和理论旨趣，奥康纳通过对包括历史唯物主义在内的整个马克思主义的种种责难进行了建构生态学马克思主义的理论探索；奥康纳对当代资本主义的批判是一种内涵制度批判和价值批判的生态批判，他试图建构在实践层面上的生态社会主义理论⑩。曾文婷也涉及到了许多奥康纳的思想，尤其是奥康纳关于生态学马克思主义产生的原因、生态学马克思主义与马克思主义的关系以及生态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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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克思主义的社会理想——生态学社会主义，进行了比较系统的深入的研究。王雨辰在《生态批判与绿色乌托邦—生态学马克思主义理论研究》中也提到了许多奥康纳的思想，尤其是奥康纳的文化唯物主义生态哲学，具有很强的创新性。12他指出奥康纳对历史唯物主义的重构既拓展了马克思主义哲学的理论空间，同时也是其生态社会主义的理论基础。13关春玲认为“奥康纳对历史唯物主义生态观的阐释体现了以生产劳动和阶级政治的观点透视当代生态问题的“应用马克思”的理论取向。奥康纳在历史唯物主义的解释框架内分别就工具主义自然观、文化与自然之间的异化关系以及环境史的叙事模式所关涉的资本主义社会背景等问题予以独到的分析；通过揭示资本主义生产方式与生态环境之间的尖锐矛盾，彰显了历史唯物主义的思想内蕴对深化当代生态哲学研究的理论价值。”14韩健认为奥康纳建构了 ①
何怀远：《寻求“自然“的历史唯物主义理论空间》，《哲学研究》2004年第12期， 黄炎平：《多维视野中的“生态学的马克思主义”》，《贵州社会科学》2006年1期。 ③
王军：《詹姆斯·奥康纳生态学马克思主义理论评述评》，《哈尔滨工业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5年7卷4期。
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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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富军：《评詹姆斯奥康纳对历史唯物主义的重建》，《信阳师范学院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8年28卷第2期。
夏鑫《詹姆斯奥康纳的生态学社会主义思想评述》《社会主义研究》2007年第6期。 徐艳梅：《生态学马克思主义研究》，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7年10月第1版。 ⑦
王雨辰：《技术批判与自然的解放》，《马克思主义研究》2008年第4期。 ⑧
郭剑仁：《生态地批判—生态学马克思主义思想研究》，北京：人民出版社，2008年1月第1版，第218页。 ⑨
郭剑仁：《搜寻生态危机的社会根源》，《马克思主义研究》2007年第10期。
⑥
⑩
陈食霖：《生态批判与历史唯物主义的重构——评詹姆斯奥康纳的生态学马克思主义思想》，《武汉大学学报：人文科学版》2006
年59卷第2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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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文婷：《“生态学马克思主义”研究》，重庆：重庆出版社，2008年4月第1版，第6页。 王雨辰：《生态批判与绿色乌托邦—生态学马克思主义理论研究》，北京：人民出版社，2009年6月第1版。 13
王雨辰：《文化、自然与生态政治哲学概论——评詹姆斯奥康纳的生态学马克思主义理论》，《国外社会科学》2005年第6期。 14
关春玲：《詹姆斯奥康纳对历史唯物主义生态观的阐释》，《江汉论坛》2008年第1期。
一种生态学马克思主义的历史观。①何畏在《国家职能的嬗变与资本主义的国家调节——詹姆斯·奥康纳的国家财政危机理论》一文中也谈到了许多奥康纳的思想。②蓝美玲认为“由于于传统历史唯物主义对＂自然＂理解的缺陷以及这种理解所造成的对于＂文化＂理解的片面性,导致＂自然＂在传统历史唯物主义中没有应有的位置,从而使它无法完成科学合理地说明历史的延续、变迁和转型的理论使命。奥康纳要用自然改造文化观念,用自然和文化改造传统的生产力和生产关系理论,重新理解自然、文化、社会劳动之间的关系,以此重构历史唯物主义”。③韩博认为奥康纳把生态学建立在传统的马克思主义理论基础之上，构建了生态学马克思主义的理论框架，揭示了资本主义的双重矛盾和双重危机，并对资本主义进行了批判。④许婕认为对历史唯物主义进行自然解读的基础上,詹姆斯·奥康纳以马克思的劳动动价值论为基础,以资本主义的生产条件分析为前提,通过阐释资本主义生产方式下使用价值与交换价值的矛盾重构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探索了生态危机的制度根源,构建了以资本主义第二重矛盾理论为核心的生态社会主义的政治经济学,同时探索了生态社会主义实现的途径及模式。虽然该理论还存在一些不足之处,但它对全球生态危机的形成作出了系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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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治经济学分析,填补了生态社会主义的理论空场。焦艳认为奥康纳的思想为我们提供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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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决环境问题的思路。穆艳杰和吕春辉认为“奥康纳运用历史唯物主义的世界观和方法论，立足于马克思主义生产劳动的范畴，更加准确的确立了生态学马克思主义的最新理论视域。他的马克思生态价值观具有丰富的思想内容，通过进一步揭示资本主义生产方式和生态环境存在的矛盾，更加深刻的深化了当代马克思主义生态哲学研究的理论价值，为我们当前研究生态问题奠定了重要的理论基础。”⑦
三、关于奥康纳生态学马克思主义研究的未来展望
从以上国内外对奥康纳生态学马克思主义理论的研究来看，这些研究都是从不同的角度、不同的方面对奥康纳生态学马克思主义的的一种解读，缺乏对其理论的全方位、系统化的研究。事实上，奥康纳的生态学马克思主义理论比较系统而且丰富，这一点我们可以从他的著作《自然的理由——生态学马克思主义研究》一书中可以得到答案。这本书包含三部分内容：历史与自然、资本主义与自然和社会主义与自然，详细的阐述了生态危机理论、资本主义的第二重矛盾理论，包括对生态危机的理解、生态危机的成因即解决途径等等。
哲学是自己时代精神的升华，我们这个时代需要哲学来解释和指导我们改造现存世界的社会实践。⑧奥康纳的生态学马克思主义理论反映了当代环境问题和社会问题发展的要求。这一理论不仅具有极大的理论创新意义 ，而且具有重要实践指导意义。它对于我们推进马克思主义的当代发展，以发展的眼光认识当代资本主义的发展，具有重要的理论和实践意义。而且对于我们探索和选择什么样的社会主义发展模式和道路也具有重要的作用。因此，关于以后奥康纳的生态学马克思主义研究，我们希望可以从以下几个方面来着手：
第一，奥康纳生态学马克思主义产生的原因，包括它的社会历史背景、理论渊源和现实动因。同时我们还要研究它的发展过程，包括它的形成时期、发展时期和完善时期。这是我们深入研究奥康纳生态学马克思主义的前提。 ①②
韩健：《生态学马克思主义若干问题研究》，东北师范大学硕士学位论文，2009年5月，第13页。
何畏：《国家职能的嬗变与资本主义的国家调节——詹姆斯·奥康纳的国家财政危机理论》，《学术研究》2010年第6期。
③④
蓝美玲：《论奥康纳对历史唯物主义的重构》，《文史博览》2010年第6期。 韩博《浅谈奥康纳的双重矛盾和双重危机理论》，《文艺生活》2010年第10期。 ⑤
许婕：《生态社会主义视阈下的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重构》，《前沿》2011年第12期。 ⑥
焦艳：《奥康纳和福斯特的生态学马克思主义思想比较》，《淮北职业技术学院学报》2011年10卷第1期。 ⑦
穆艳杰、吕春辉：《略论奥康纳生态学马克思主义》，《长春师范学院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2011年30卷第2期。 ⑧
金雪芬：《奥康纳的“生态学马克思主义”思想研究》，中南大学硕士学位论文，2006年11月，第1页。
第二，奥康纳生态学马克思主义理论的具体内容，这主要包括三个方面：历史与自然、资本主义和自然、社会主义和自然。这里面包括的内容很多，但我们希望可以从以下几个方面来重点把握。首先，奥康纳生态学马克思主义对生态危机的剖析，包括资本主义的第二重矛盾、资本主义积累与经济和生态的危机、科学技术与生态危机的关系、可持续性发展的资本主义的相关探讨。其次，奥康纳生态学马克思主义关于生态学社会主义的理想，包括社会主义与生态学、平地政治学、绿色政治学、生态运动与国家、生态学社会主义。等等。
第三，奥康纳生态学马克思主义与马克思主义的关系，包括这两者的区别和内在联系。尤其是奥康纳生态学马克思主义和马克思主义生态思想的内在联系，生态学马克思主义和马克思主义对资本主义基本矛盾、社会主义基本矛盾的不同阐释。
第四，奥康纳生态学马克思主义的意义和局限性。奥康纳的生态学马克思主义努力运用马克思主义的观点和方法，分析当代社会的生态危机，探索解决危机的途径，这确实给我们带来了诸多启示和感悟。但是毋庸置疑，因为特定的历史条件和现实原因，它不可避免地存在着理论上的局限性和失误，需要我们用马克思主义的基本原则和方法加以厘清和甄别。
第五，奥康纳生态学马克思主义与中国现实之间的解读，尤其是与中国的生态问题和社会主义和谐社会建设之间的解读。把生态问题完全归咎于资本主义，认为只有资本主义才有生态危机，这种看法是不正确的。中国作为一个发展中的大国，同时面临着严峻而复杂的生态危机。如何正确认识和处理好经济发展和生态保护的关系，是我们中国面临的一个新的中的课题。
总之，对于以后奥康纳生态学马克思主义理论的研究，我们希望能够坚持历史和逻辑相一致的研究方法，研究作为整体的系统的奥康纳生态学马克思主义，并通过研究这一理论的理论论题及其内在联系，揭示其理论逻辑和理论实质、奥康纳生态学马克思主义与西方生态学马克思主义的关系、西方生态学马克思主义与西方生态中心主义的关系、西方生态学马克思主义与西方马克思主义的关系、西方生态学马克思主义与马克思主义的关系。从而有助于我们推进当前马克思主义哲学的研究，深化对当代资本主义社会的认识和处理中国现代化进程中的现代性问题，深入贯彻和落实科学发展观、推进我国社会主义生态文明建设和社会主义和谐社会建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