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物精品与文化中国(下)笔记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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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就是调音用的;也有人认为,调音主要在舞部。但是,实验表明,这些部位对于音高调适都没有明显的影响。

编钟的音高究竟如何调整,古书很少提及,只有《考工记》等极少数文献有简略的记述。《考工记.凫氏》说:“于上之?(mo)谓之隧。”这句话的意思非常难懂,从字面上理解,钟的两于之间的敲击之处称为“隧”。东汉学者郑玄解释说:“?,所击之处?弊也。隧在鼓中,窒而生光,有似夫隧。”历代学者多认为,钟体正面的敲击部位称为隧。曾侯乙编钟出土后,证明是一种双音钟,许多学者将一枚钟上正、侧两面所发的音称为“隧音”和“鼓音”。

但是,有学者发现,在出土或传世的钟的隧部或鼓部的背面,每每可以见到锉磨的痕迹,因而怀疑这些地方有可能就是调音的部位。实验表明,调音的部位确实就在这两处,在鼓部进行精细的调试,可以将音高调整到±3音分以内。不过,从出土编钟的错磨沟槽来看,先民寻找调音的敏感区,并非一步到位,而是经历了很长时间的摸索,最终才选择在敲击部位的背面。著名冶金史专家华觉明先生认为,《考工记.凫氏》郑玄注所说的“窒而生光,有似夫隧”的隧,应该是指钟背面错磨而成的沟槽。因为,《考工记.匠人》一职中提到的“隧”就是指田地中的沟渠。据此可以肯定,清代以来考据学家认定的钟体上“隧”的位置是错误的。华先生主张将“隧音”和“鼓音”改称为“正鼓音”和“侧鼓音”,得到学术界的认同。

毫无疑问,乐工在调整音律如此复杂、精密的曾侯乙编钟时,一定会有一种音准器来作为锉磨、修正音律的标准。遗憾的是,当曾侯乙编钟在许多地方巡回展览时,似乎谁也没有想过,或者是谁也不敢想,与曾侯乙编钟配套使用的音准器是否也在曾侯乙的墓中?惟其如此,一个价值不亚于整套曾侯乙编钟的惊人发现,险些与我们擦肩而过,而重新埋没在岁月的流光中。

曾侯乙墓均钟与中国古代的律吕(下)

【五弦琴乎?筑乎?】

琴的正面有一个蘑菇状的柱,术语叫岳山,可以架弦,可以拉五根,所以定名五弦琴。中央音乐学院音乐史家黄翔鹏先生发现这件器很窄,只有5.5到7公分,在这么窄的一个平面上要张五根弦就出现很多不能解释的现象,第一,弦跟弦的距离只有0.9到1.1公分,太小了,这个距离比唐代乐器弦距小一半,不能容指,而且两边的岳山太矮,通常岳山大概1.75厘米,这个只有0.35厘米,岳山之间的距离是106公分,这么低矮,演奏的时候会碰底板,弦架又摆不下,尤其是外边的两根弦,一架另一端就出去了,另外音箱非常小,声音也达不到演奏效果,所以黄翔鹏先生认为这件东西不象是演奏用的东西,很可能是另外一种乐器,叫做筑。

筑大概最晚在唐代已经失传,宋代福建学者陈旸写了一本书叫《乐书》,他在乐书里画了筑的图,跟琴很像。1975年湖南长沙马王堆三号墓出土了一件只有三十多公分的东西,跟这个有一点象,四条棱,一头宽一头细,大家都不知道怎么给它定名,但是非常有幸中国古代墓葬里面往往有遣册,遣册会把所有带到墓葬里的东西登记,对照发现上面说筑一,击筑者一,这个东西叫筑。后来又有更新发现是马王堆汉墓里有一个棺材,其中一个棺头档木头上有一幅画,画面上表现了一个人手上拿着一件筑,才发现筑的演奏方式是用琴弓擦,江苏连云港一个汉墓里也发现了相象的一幅画。但经过仔细这件像琴的东西比筑还要狭长,不象是筑,也不是一个演奏的东西。

【湮没千年的均钟】

黄翔朋先生发现这件东西两头的岳山都很低,一头是实心的,下面没有共鸣箱,另外一段才是演奏的部分,手指拨会有非常低的声音,黄先生认为这一段是曾侯乙编钟的一个调音器,或音准器。由于这个声音不是演奏的,所以音箱不需要很大,调钟的人能听见就行了,五根弦正好是对应于曾侯乙编钟五个八度。黄先生发现《国语·周语》里有周景王跟伶州鸠的一段对话里提到一个词叫立均出度,三国时代吴国学者韦昭对这段话作注说这种调音的东西叫均钟木,拿木头做的,长七尺,在汉代的大予乐官里还藏着这种东西,所以他认为这件东西应该给它定

名叫匀钟或者叫均钟,它的作用就是编钟的音准器。支持他说法的还有一些理由,琴面上有用漆绘出来的两组鸟,一排都是十二个,侧面又有一组十二个,另一边也是十二个,底部有两组,每组六个,加起来也是十二个,黄先生认为这是根据山海经上面的记载,当时黄帝派伶伦去制定乐律,伶伦就到了昆仑山,模仿雄鸟跟雌鸟的叫声,用竹管截断了吹出声音,这样就有了六律跟六吕,六律六吕加起来十二个,六声是雄鸟的叫声六声是雌鸟的叫声,所以这个里面它都十二。鸟的排列方向上下交错,正好是六阳六阴,把鸟从头到尾接起来正好是五个封闭的链环,这五组跟编钟的五个八度组是对应的。器物的底部实际上有两组图案,两组都表达的都是人,有蛇到耳朵里,两只手画成了两条龙,下肢也是龙,学者研究这个大概要表达的主题是夏后启从天上得到乐的情景,古人认为乐是由上天传授给夏启的。

在先秦的文献里可以看到乐官基本上都是由盲人来担任的,因为他的听觉更好,所以汉代学者蔡邕写月令章句说古代人用耳来齐其声,淮南子里也说盲人弄不清白天晚上,也看不清黑白,但是他的听觉好,调音能够做到不失一弦,后来非盲人去做乐手了,他心里面不净,所以要用刻度来演奏,可以推想这件器物在当时是些盲人在使用。

【雨台山律管:又一种战国调音器】

均钟是以弦来定编钟的音高,除了均钟这样的定音器之外,还有其它形式的音准器。1986年10月湖北江陵雨台山21号墓里面土了4支竹管,编号分别是M21的17-1、17-2、17-3、17-4,4支竹管都是从头到尾去掉竹皮、竹节,管的粗细不同,上面管口是圆的,一侧用刀削成一条或者二条的平面,上面从上往下用墨写字,这东西定名叫律管,上面的字的内容是这个律的宫和一些调的对应的阶名,一共有39个字,都跟乐律相关。其中有两件保存较好,还有两件管口有一点残。伴随出土的还有一些

没有字的一些残破竹片,专家研究认为这一套东西至少有4支,还有一些散佚内容。主持发掘的著名考古学家谭维四先生对铭文作了一个复原,从这些文字上可以推导出当时定律有基本格式,至少大概有五点,首先标出定律宫,然后再标出

上方小三度的浊律羽,然后再往上标出小六度的定律角,然后再标出上方小七度的定律商,最后再标出上方纯四度的浊律徵。根据4支律管上的五条原则,可以把其余八律(12-4)铭文复原。

这些律管反映的乐律体系发音都比现在的十二平均律略低,跟曾侯乙编钟实物测音的结果是相同的,它的律名和音阶名跟曾侯乙编钟的标音铭文大体上也是相合的,差别它也只是新钟跟文王这两个律名的前面都加了一个定字。律名当中只有姑洗这个音属于姬姓,是曾人的音乐体系里固有,这也就证明律管所表达的十二律体系跟曾侯乙编钟铭文体系属于同一个乐律学的体系。有学者把雨台山律管跟曾侯乙编钟的铭文进行比较发现凡是加定的新钟、文王两个律属于六律,六律是阳律,前面加浊的,穆钟、兽钟都是降半音的六吕,属于阴律。这个定相当于通常所讲的正,由此可知当时十二律里面六个定律是最基本的,所以叫六常律,六浊都是半音是变音,所以称为六变律。楚国十二律当中属于阳律的六个定律可以称为六个正律。

律管它跟曾侯乙编钟里面的均钟一样用于定音或者调音,均钟调音的对象是编钟,律管调音的对象是瑟,所以有人说可以叫瑟律。先秦时期楚地的调音器就是雨台山律管,到现在为止,雨台山律管是所见年代最早的竹制调音器的物证。

曾侯乙墓均钟与中国古代的律吕

一、三分损益法与隔八相生法

中国人更看重其中的宫 商 角jue 徵 羽这五个正音,这个叫宫商角徵羽。今天的1 2 3 5 6所谓宫商角徵羽。

《管子》里面有一篇叫《地员》,提出三分损益法。它里面讲到小丝 是指丝弦,它说我们要确定弦乐器上面的宫商角徵羽的五声音阶是这样。就是拿一个小素 拿一根丝,它这个长是81寸,古代的一尺相当于我们今天的0.22公尺。它是0.22尺,它比我们今天小,我们拿一个九九八十一寸长的这个丝,然后拨它 发出来的声音把它叫宫。然后把这九九八十一分成三份三等份,然后把三等份再加出去。益 益就是增加,三分益一 增加三分之一,就使得这个丝的长度达到108寸。那么这个时候拨出来的声音是徵音,然后我们再把这108寸分成三等份,去掉三分之一这叫损,增加叫益 减少叫损,去掉三分之一就成了72寸,这个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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