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斋志异与唐传奇书生美女形象之比较讲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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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追求(P不同)

唐传奇中的女性形象,如貌美痴情、命运乖蹇的霍小玉、坚强理智、重情重义的李娃、以及忠贞深情的狐女任氏、为爱离魂的倩娘等,作品着重描写的多是她们在情爱方面的痴迷与不渝;她们的性格或是坚贞、刚烈,或是温柔细腻,描写表现的角度大多仅限于此,而很少从其它角度来表现。在唐传奇作者笔下,这些女性形象的主要作用就是满足他们心理深层无法实现的愿望。

《聊斋志异》中表现的女性形象,较唐传奇而言,则多了些不同角度。描写笔触深入探索了女性情感世界的细微之处,不再单一地遵从唐传奇中一些固有的模式。蒲松龄笔下的女性,在男女爱情方面已不满足于唐传奇中才子佳人一见钟情式的爱情,她们要求彼此心灵的沟通与共鸣,这是和唐传奇很大的不同。(P连城) 《连城》中的乔生少负才名且肝胆仗义,连城爱其才而不计其贫,私下赠金助乔生读书,乔生因此感叹:“连城我知己也”,“士为知己者死,不以色也。”这种知己之爱是一种更高层次上的情感,它超越了以“郎才女貌”为基础的爱情。

此外,《聊斋志异》中还描写了超越男女之爱的男女之间的友情。《娇娜》中,狐女娇娜曾为孔雪笠医好恶疾,后来孔生娶了松娘为妻,娇娜则嫁与吴郎。当雷霆之劫降临娇娜全家时,孔生不顾冠险以自 己的生命换得娇娜一家的安全。娇娜为救孔生,“自乃撮其颐,以舌度红丸入,又接吻而呵之”,终于挽回孔生的性命。作者因此感叹:“余于孔生,不羡其得艳妻,而羡其得腻友也。”这种描写男女问真挚友情的作品在唐传奇中则从未出现过。(回到P相同) 唐传奇与《聊斋志异》,都各自成功地塑造了一系列中国古代女性形象。这些女性形象一方面具有集中体现了封建社会广大女性命运与生活的共性。(列相同点到P不同) 另一方面,两类作者又通过不同角度,不同内容对各自时代的女性作了恰当的描绘。接下来我们来说一说书生(列不同回到P目录) 书生(P聊书生)

首先我们连要了解一下聊斋当中的书生形象 一狂情、痴情、至情的书生 1、狂情者(P狂) 《青凤》耿去病

他是一个落魄的大家子,命运的坎坷并没使他猥琐,反而狂放不羁,超凡脱俗。耿生叔家园中常有狐祟出现,以致全家搬走,但耿生不怕,反而“嘱翁有所闻见,奔告知”,“至夜,见楼上灯光明灭,走报生,生欲入觇其异,止之,不听。门户素所习识,竟拔蒿蓬,曲折而入”。见到青凤一家,明知其为狐而无所顾忌,突然闯入,笑呼道:“有不速之客一人来!”竟把狐狸一家吓得“群惊奔匿”。尤其当耿生看到青凤并为她的美丽所倾倒:“瞻顾女郎,停睇不转。女觉之,辄俯其首。生隐蹑莲钩,女急敛足,亦无愠怒。生神志飞扬,不能自主,拍案曰:“得妇如此,南面王不易也!”豪放之情溢于言表。及至后来,青凤的叔父想吓走耿生,化为一鬼披发而入,“面黑如漆,张目视生。生笑,捻指研墨自涂,灼灼然相与对视,鬼惭而去。”后见青凤,生长跪致词曰:“小生不避险恶,实以卿故。幸无他人,得以握手为笑,死不撼耳。”率真之情,感人至深。当青凤的叔父斥责青凤与耿生来往时,耿生闻青凤嘤嘤啜泣,心意如割,大声曰:“罪在小生,于青凤何与?倘宥 青凤,刀锯斧钺,愿身受之!”耿生这种敢作敢为,豪放无羁之形,跃然纸上。

这种无畏的狂情还体现在当爱人遭受危难时,能不畏强暴不畏艰险挺身而出,不计个人安危得失,即孟子所谓“威武不能屈”的大丈夫精神。 《连锁》杨于畏

当他听说连锁被一恶鬼所缠,“大怒,愤将致死”并慨然以一己之魂,帮助连锁,不顾自己是以文弱书生而

对方是一赳赳武夫,与之战斗;当又听说连锁复活需生人血,遂慨然出刃刺臂出血。这种大无畏之狂情在当时社会是何等的可贵,他已经超出儒家思想“发乎情,止乎礼义”的道德规范。 2、痴情(P痴) 《婴宁》王子服

上元节出游,见到荣华绝代、笑容可掬的婴宁便注目不、,竟忘顾忌。婴宁遗花于路而去,王子服“拾花怅然,神魂丧失,怏怏遂返,至家,藏花枕底,垂头而睡,不语亦不食”。不久竟“肌革锐减,忽忽若迷”一见则迷,痴情之态在作者笔下栩栩如生。 《鲁公女》张于旦

在野外见到“风姿媚秀,着锦貂裘,翩然如画”的鲁公女,“归忆容华,极意钦想”后闻女暴卒,叹悼欲绝,鲁以家远,寄灵寺中。从此,生敬礼如神明,“朝必香,食必祭”仅以一面之交,而痴于已亡之人,痴情可谓之深。 《阿宝》孙子楚

更是痴到无以复加的地步,他仅因心仪女子的一句戏言,便决然以斧自断其指,及至亲见阿宝,则痴立于地,呼之不应,魂魄竟随阿宝归去,魂归来后又病倒,梦中辄呼宝名,每自恨魂不复灵。心之所念,魂竟附鹦鹉之身飞到爱人身边,最终是有情人终成眷属。《阿宝》异史氏曰:“性痴则其志凝,故书痴者文必工,艺痴者技必良。世之落拓而无成者,皆自谓不痴者也。”由这段话我们可以看出作者的言外之意:情痴者,其心必专,故能忘我而九死不悔。 4、至情“士为知己者死”(P至) 《连城》

乔生少负才名,为人有肝胆,豪爽仗义,为士林所推重,却一再困于场屋,“年二十余,犹偃蹇”也是个现实中的不得志者,他却在为本地史孝廉之女连城所绣“倦绣图”赋诗时,因才情为连城所重,“女得诗喜,对父称赏,逢人辄称道,又遣媪矫父命,赠金以助灯火”。乔生叹曰:“连城,我知己也!”却不能得到连城父亲的许婚。后来连城生病,需男子心头肉为药引,乔生听后不惜剜却身上之肉为其疗病,然连城父亲却违约,仅以千金相酬,乔生愤然而去。但连城托媪告生曰:“以彼才华,当不久落,天下何患无佳人?我梦不祥,三年必死,不必与人争此泉下物也。”生却告媪曰:“士为知己者死,不以色也。”“相逢时,当为我一笑,死无憾矣。”后终得连城一笑,知为真知己,不久连城病亡,生往临吊,竟一恸而绝。魂随连城而去。当连城问乔生为何来此,乔生曰:“仆乐死不愿生!”这种为情而死,为知己而死的精神,已经超出一般意义的爱情,这种爱情也不同于那种才子佳人郎才女貌,两情相悦的爱情,而是一种精神上的相互寄托,相互理解,并愿和知己同生共死的最高境界的爱情。(回到P聊斋书生) 二计维艰与士风嬗变下的书生

蒲松龄生活在明末清初之际,由于社会的变迁和商品经济的发展,经商成为一种潮流。书生不懂治生之道,生活日趋贫困,社会地位也开始下降,从而也造成书生人格精神消退,士节蜕变,“士苦于贫,多不持士节,三三两两相习于机械之途,以苟得为才”(黄宗羲《黄梨洲文集·万公择墓志铭》)。 1、 忘义的贪财之徒。(P贪财)

虽然治生的重要性已成为明末清初读书人普遍的共识,重财尚利演变为一种社会风潮,但蒲松龄以其重德轻利的儒家思想对重利轻义的书生进行无情的嘲讽。 《沂水秀才》

两美女见一沂水秀才,“一美人置白金一铤,可三四两许,秀才掇内袖中。美人取巾,握手笑出,曰:“俗不可耐!”秀才扪金,则乌有矣。作者称之为“乞儿相”十分轻蔑。 《雨钱》

滨州秀才遇狐仙交往,评古驳今,颇为投机,然而秀才竟无耻的恳求狐仙用法术变些金钱出来,狐仙做法使天降钱雨,秀才大喜,以为暴富,乃不知刚转身钱已化为乌有。蒲松龄借狐仙之口嘲讽秀才“我本与君文字交,不谋与君做贼!欲如君意,只和寻梁上君子交好耳。老父不能承命!”书生重财轻义为作者所不耻。

2、 好色之徒。(P好色)

受当时社会风气的影响,书生的轻薄之气,贪淫好色之风也日趋滋长,而作者崇尚真爱情,反对、鄙夷好色之徒,对这些贪淫之辈给以讽刺与惩罚。 《画皮》王生

路遇美女,便引其家相淫,不听妻子、道士警诫,最后自己的心被恶鬼掏走,连累妻子为救他而食人之唾。 《瞳人语》方生

有才无德,路遇美女则尾随其后,轻薄佻脱,被芙蓉城仙惩罚,使其眼中生疾,后因忏悔而愈。 《阿霞》登生

重色轻义、喜新厌旧的负心之人,他在野外遇一美女,想迎回家中有恐妻子妒忌,竟诟骂妻子逼其离家。美女终因其负心而另嫁他人,并且一语道破其丑陋本质:“负夫人甚于负我!结发者如是,而况其他?” 作者不反对士人对女子美色的追求,孔子就曾经说过“食、色,性也”还说“吾未见好德如好色者也”,但作者却反对因色而忘义,只重美色不重爱情的无耻之徒。 3、 制度摧残下灵魂扭曲,人格卑缩的书生(P扭曲) 在长期的科举制度压迫下,使人的心灵饱受摧残以至疯癫。 《王子安》王子安

功名心重,以至大醉后,一会儿叫嚷“赏钱十千”,一会儿又大呼长班,不如意则捶床顿足,大骂仆人,丑态百出,被妻子讽笑。(回到P聊书生) 三人生道路转变下的书生 1、业贾经商(P经商)

作者不反对书生弃儒从商和正当的谋财手段,但鄙夷贪财忘义背离儒家思想的小人行径。 《丫头》王文

诸生王文与狐女丫头两相爱悦,可王文却担心因自己贫穷无法维持这一美好的姻缘,说“是对芙蓉,家徒四壁,实难自慰,恐终见弃置”。但丫头却自有主张,在他的建议下, 他们卖了驴子作为资本,在门前开小店卖酒为生,丫头则做披肩、刺荷包,也略有收入,生活也能自足。出于养家糊口的需要,王文放下读书人的架子,与仆人同时操作,投身于卖酒小贩的行列。 《黄英》陶生

中的马子才家境贫寒,但爱菊如命,风雅清高。当他听说黄英的弟弟陶生欲以卖菊为生时,“甚鄙之”,认为此行径玷污菊花的高洁。陶生不以为然回答道:“自食其力不为贪,贩花为业不为俗。人固不可苟求富,然亦不必务求贫也。”陶生在此表达一种观念,即读书人的清高固然可取,但当自身生存出现危机时,就应该将清高暂放一边。这恐怕也是作者所赞许的,也体现当时社会风气下,书生从清高向世俗化的转变。 《雷曹》乐云鹤

乐云鹤与夏平子,二人是莫逆之交。夏平子聪明多才,少年时便以文著称于世,乐云鹤虽才不及夏平子,

但在夏的帮助下也与之齐名。可是两人同样“潦倒场屋,战辄北”没多久,夏平子染病身亡。乐云鹤从此承担两个家庭的生计,难免日趋窘迫,但带给他更大震动的是夏平子壮志未酬身先死的结局。“文如平子,尚碌碌以没,而况于我!人生富贵需及时,戚戚终岁,恐先狗马填沟壑,负此生矣,不如早图也”,于是毅然弃儒从商。显然乐云鹤从商不仅仅是为了解决生计困难,更重要的原因是屡试不第使他对科举一途丧失了信心,而好友的亡故更促进他的觉醒,从而弃儒从商,求得富足,不负此生。作者在文中并没有对此持反对态度,只是客观的描述,显然也认同书生弃儒从商之路。 2、弃儒求道(P求道)

如《崂山道士》中的王生,《成仙》中的文登周生、成生,以及《白于玉》中的吴青庵等。社会的黑暗以及人生理想的破灭是书生走向或入山隐逸,或入道求仙的道路。如《王子安》中异史氏曰:“从此披发如山,面向石壁,再有以`且夫'`尝谓'之文进我者定当操戈逐之??”入道隐逸的思想也是科举制度摧残下的愤然之举。(回到P聊书生) 这就是聊斋中的大致书生形象,接下来我们,介绍一下唐传奇中的书生形象(跳到P唐书) 一爱情

1负心(P负心)

一些混迹青楼的风流举子、自负才华的年轻士人,在青年时代任性放荡的生活中不免玩弄女性,垂涎美色,但他们并没有足够强烈的责任心来面对一时的爱意,对爱情不能一以贯之,负心薄幸的行为伤害了他们身边的女子,也遭到了读者的唾弃与诟病。

最典型的例子当属广为人知的张生(《莺莺传》),对崔莺莺不仅始乱终弃,最后还将莺莺寄给他的书信公布于众,并将自己科场不如意的罪责归咎于莺莺。对他行为的评定,古往今来众说不一,有人批判他虚伪懦弱的卑劣行径,也有人认为在爱情与功名不能兼顾的时代他的选择是无可奈何的。当然在唐代社会的时代大背景下这种有情人劳燕分飞的结果有时难以避免,但张生公布信件、归罪莺莺甚至诟骂莺莺是“妖孽”为自己的失败找借口等行为确实卑劣不堪,这是张生人格品质上的严重缺憾。 又如《云溪友议·薛媛》中的南楚材,为攀得高门而停妻再娶,还蒙骗妻子说自己游访山川求仙问道去了,幸好聪慧善良的妻子薛媛能诗善画,以一幅自画像和四首深情款款的情诗挽回了负心人南楚材的心。这个故事虽然以喜剧结尾,但故事发展中南楚材的负心薄幸实在为人不齿。

另外像《霍小玉传》的李益,《河东记》中的卢佩,《玄怪录》中得崔生,《云溪友议·慎氏》中的严灌夫等,都是这一类型男性形象的典型代表。 2忠情(P忠情)

在貌美多情的温柔女子形象下,男子形象的光彩稍显暗淡了,仔细阅读文本我们可以看到,与薄情男子相对,心如磐石、忠于爱情的男性形象毫不逊色,有一些甚至令人敬佩,引人深思。例如《无双传》中的王仙客,为娶钟情的表妹刘无双历尽艰辛,毫不退缩,最终结为夫妇,幸福美满;《任氏传》中的郑六,明知任氏是狐妖而未加嫌弃,爱之如一;《灵怪集》中的郭翰,一心爱恋织女,娶之不得便思之成疾,未尝忘记;还有前文提到的《柳氏传》,男主人公韩翊是一位忠情士子,历尽苦辛终与爱人柳氏团圆。 二功名(P唐书)

文人士子是中国社会的重要组成部分,他们大多怀有治国平天下的胸怀抱负,期望通过科举考试的选拔来改变命运,封妻荫子,青史留名。 2挫中奋进(P奋进)

虽说中晚唐时期政局不稳、民生困苦,道家学说对社会思潮影响深远,劳苦大众在无常世事中多有浮生若梦之叹,但在出将入相的社会主流思潮影响下,对于求生渠道狭窄、以科举功名立身的广大书生而言,更多的士子还是立意科举,在坎坷的求索之路中锐意进取,博得功名,以此改变命运,彰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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