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文化遇上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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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文化遇上青春

江苏省天一中学 高二(1)班 温云捷

文化与青春,两个看上去毫无关系的词语。青春对于每个人来说是比较好定义的,但文化却是一个比较悬乎的东西。当青春遇上文化,那可能只是我们生命前行路上学习和吸收知识,培养人格的一个过程;当文化遇上青春,确是撞出非凡的火花。

“青春,让人想念,却再也不能重现。”十分朴素直白的一句歌词,出自电影《青春派》的主题曲《我的天空》。对于2013年的暑期档电影,《青春派》算是比较红的一部,但再红还是稍逊于期待已久的《小时代》。原著兼导演的郭敬明曾形容《小时代》“拥有庞大的群众基础”。自然,这部电影的拍摄引发了巨大的议论,但究竟是什么力量驱使着一批如郭敬明这般的作家和读者,去引发这种热潮呢?

郭敬明在很多人眼里富于传奇又富于厌恶,他那一米五上下的身高似乎蕴藏着太多可怕的可以波动社会的能量。他的书对很多人来说是一种享受也是一种折磨,现今的中小学甚至不惜纷纷将其列为禁书。当然,也从来没有一个作家如他这般,从写书到办杂志到拍电影,以一个类似作家的身份在商业圈打转。但是,我从他的身上,却看到了独属于他的,为时不晚的,青春力量。

出生于1984年,郭敬明成长在一个巨变的时代。80后似乎都有一种理想与无奈的通病,郭敬明同样如此。毕业于上海大学一个奇怪的专业,他的青春与大学人生何尝未曾迷茫过?他曾想过弃文从理和考复旦中文系,两者似乎都有无尽的前途。然而在多个来回之后,他还是踏上了文学的道路。他形容自己是“一半明媚,一半忧伤”,“对待生活消极而又希望”。矛盾的人格背后是一颗不老的青春之心。今年是他的而立之年,可能之前20几岁的生活不算远离青春。青春是什么?,青春在我看来是一种情感,一种力量,一种态度和一种境界。

相对于情感,青春应该充满着强烈的鲜艳的色彩。在青春这段独特的时光里,我们大抵都用一种绝对化的情感对待这个世界。青春,似乎不需要理性,要的只是一种疯狂。像《幻城》、《悲伤逆流成河》等书,我们至今还流连与故事中漫天飞舞的白雪和银装素裹的世界,绚丽的魔法和交织的情仇;亦或是一股浓郁到极致的悲伤与孤独,像来自内心深处寒冷的冰泉,砭人肌骨却有冷却不了炽热的内心。忧郁、伤感、孤单,这些情感词汇曾大量表现在书中,充斥于每个角落。读者能够很好的产生共鸣,也是因为这些情感因素。文化是需要情感的,情感联系着一个人的直观感受,是许多判断的首要来源。煽情式的文字更多引发读者强烈的心理波动,由此产生文化效应。死板和僵硬的文学固然有其生存空间,但是卖座率显然比不上其他。因此将文化与情感结合,对于阅读和写作来说,是一种比较不错的选择。对于

高中生,相结合或许更可打动阅卷老师;对于名家,这不仅是一种手段,也是一部经典的必由之路。

生活在上海这个寸金寸土的世界,青春可能是许多年轻人活下去的唯一力量。青春,有梦想与现实,也联系着家人和自己。郭敬明选择上海作为其发展的起点,更多基于源于青春的闯劲。物欲横流的社会催生出无数与金钱有关的事物。或许我们不必怪罪郭敬明如此商业写手的身份,也不必过度批判《小时代》中情欲于名利金钱交织的现实。青春在这个金钱至上的小世界中,作为一种前进的力量而存在。郭敬明何以走到如今这个地步,通俗一点说,就是凭着那股不服输的劲。他有过太多非议与追捧,但他用属于她的青春力量撑开一片天空。文化的传播与传承靠的是什么?也是一种宛若青春的力量。文化同其他事物一样,它的前进需要动力推动,这不仅仅是作家所具有的青春干劲,也应是读者与时俱进的要求。或许郭敬明生活在上海是个错误,他若住进乡下,便也不会有《小时代》般的写作,或是出现又一个“山东高密”样的人和物。青春作为一种力量,包含梦想、內驱力、外界环境共同作用的因素,适用于所有人。这不是郭敬明和上海的专利。青春不老,文化不老。青春以其永远年轻的面孔和力量,催生向上和前进的事实。

郭敬明17岁时开始他的写作,也就是《幻城》的诞生。17岁是个让人羡慕的青春年龄,在这个年纪充满了天真的幻想。很难想象一个人在17岁时写的作品至今还被人津津乐道,甚至还是很多人唯一喜欢的郭敬明的书。可以这么说,郭敬明的成就不是空穴来风。他是第三、四届新概念作文一等奖的获奖者,他和韩寒之间的争斗和比较似乎一直未停过。他是名人,无论是在娱乐圈,商业圈还是文化圈。他荣登作家富豪榜,这只能代表他会将作品与赚钱相结合,而且异常完美。我想说的青春态度,正是他可以比较游刃有余的区分文化与商业。大家都不太喜欢文化被冠上金钱的名头或是散发出阵阵铜臭,但我想说,这两者没有丝毫的问题,其根源只在于守住文化界限,也是我想说的青春态度。复旦大学党委书记秦绍德教授再一次访谈中说过,“学者在和媒体的互动中,要守住学术界限”,“鼓励学者??在媒体上讲点话,关键是要有真知灼见”。我们将学术上升到文化层面,也同样如此。郭敬明的作品从17岁开始到现在,并未盲目地将文化与商业娱乐混为一谈。他的奇幻和小说中传达的更多的是源于本人现实和内心的想法。这些想法,是文化界限,也是青春态度。

夏忠义教授在《大学人文》中很注重“精神成人”的注解。纽曼的“博雅教育”,弗莱克斯娜的“学术自由”,赫钦斯的“名著阅读”等等是近代“精神成人”设计的一条主线。真正意义上“精神成人”的人是不多的。拿郭敬明来说,他“以前总喜欢叫自己孩子,喜欢彼得·潘,因为它永远长不大”。现在的他是否还是这种想法不得而知,总的来说,我并不

认同这种说法,反而觉得应从中提炼出与之相反的一种境界——青春的境界——努力成人。青春是个连接童年与成人的时期,我们在这期间摒弃幼稚,追求成熟。十六七岁到二十一二这几年正是人格思想定型的阶段。青春境界,不应是一种退化,而是一种努力成熟的进化。或许保留一份天真固然无措,但追寻一种更实质的“成人”才是上上之选。《大学人文》中总结“精神成人”的内涵,是“初具‘独立精神、自由思想’”、“不断追问‘如何做人’”、“使人类的普世价值最终化为德性”。这其中不乏一些终极目标,但是,对于文化这一层面,它从很多角度太接近我们的生活,作家作为文化的一个载体,将那些普世价值间接传给我们。文化也需要这种“精神成人”,去追求独立自由的思考,去追求普世益世的价值。用什么样的态度去追求?青春。什么样的方法?青春。青春不应局限于人们美好的臆想,他更应上升到一种境界,在这种境界之中,我们拥有独立的精神人格,并不断朝着更加挺拔的高度前进。或许对于郭敬明来说,他做的还不够,其他作家也同样如此。我想,不仅仅是高层次的研究和伟人需要它,我们生活也要它,文化更是如此。青春的灵魂需要用这种境界去滋养,用它开出一树炫丽的心灵之花。

当《小时代》中普拉达女王顾里用她睥睨众生的眼光俯视上海这个发烫的世界,却始终逃不掉情感纠葛的命运;当《小时代》中最后一把大火烧点一切时代的泡影,当《幻城》中卡索倒在樱空释的剑下,有多少人在书前落下无助的泪光?郭敬明带给我们的不仅仅是丰富的情感情节,也还有他至今的经历中提取出的关键词——青春。

青春,是一种情感,一种力量,一种态度,一种境界。或许不同的人的青春有不同的定义,但青春着实是不可缺少的力量。以郭敬明为代表的文化走向,在我看来,用更多透露出这层含义。当文化遇上青春,文化就会成为真正的普世力量。

“There is one among those stars that guides my life through the dark unknown”《幻城》封面上的这句话,被许多人忘记。现在看来,这颗星名为青春。

2014年4月3日

完稿于天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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