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一多的生平经历及主要事迹

发布时间 : 星期三 文章闻一多的生平经历及主要事迹更新完毕开始阅读

1927年以后,闻一多先后受聘于南京中央大学、武汉大学、青岛大学、清华大学等,由浪漫诗人转而成为谨严学者,研究领域由汉魏六朝诗到《楚辞》、《诗经》,由《庄子》而《周易》,并兼及古文字学、音韵学、民俗学,令郭沫若叹为“不仅前无古人,恐怕还要后无来者”。此外,他在美术、戏剧、书法、篆刻等方面也造诣颇深,其篆刻以高深的美学修养和古文字功底刚柔得体,时人奉为精品。卢沟桥抗战炮声响起后,闻一多鄙视文人周作人等为家室所累而留城甘受敌统治,不惜舍弃多年的珍藏,为不当亡国奴在战火中只身南下。

在清华读书时,闻一多信奉国家主义,认为无政府主义、共产主义思想都是只破坏不建设。他参加过几次国家主义派在北大召开的大会,几乎每次都与共产党人发生激烈冲突。抗战期间他走出书斋深入社会,思想便发生了变化。从北京到昆明的大转移中,他参加了历时两个多月、横跨湘黔滇三省共3000余华里的步行团,深入了解到社会下层的痛苦和国民党政权的腐败。1943年春,蒋介石抛出《中国的命运》一书宣扬新专制主义,闻一多认为是“公开向五四挑战,我是无论如何受不了的”。不久,他读到了解放区诗人田间的诗,深为其战斗精神所震惊,立即发表了《时代的鼓手——读田间的诗》一文,在大后方引起震动。他通过阅读各种进步书籍,详细了解到共产党的各种情况,发自内心喊出:“现在只有一条路——革命”!在进步教授吴晗和中共地下党负责人华岗介绍下,闻一多参加了地下党组织的西南文化研究会,并于1944年夏秘密加入民盟,并表示“将来一定请求加入共产党”。

抗战后期,国统区物价飞涨,贪污盛行,没有“外快”的教授靠工资大都难以养家糊口。闻一多在西南联大是国内名师,除上课外也要穿有补丁的破长衫,只好标价给人刻印章以维持全家生活。昆明警备司令慕其盛名,派人找他刻印并称可出重金。闻一多出于对国民党军警的鄙视,不顾得罪此人可能带来的危险,对其嗤之以鼻。

在李公朴追悼会上拍案而起,面对台下特务威胁发表了著名的演讲,坚定地表示“前脚跨出大门,后脚就不准备再跨进大门”。几小时后,他在回家路上便被特务打死;毛泽东曾说:“我们应当写闻一多颂”。如今闻亭屹立在清华园内,前面有他叼烟斗的塑像。

日本投降后,闻一多积极参加各种集会,写下了充满战斗精神的杂文和宣言。特务学生对他极为仇视,在称为“民主堡垒”的西南联大中张贴恐吓传单,故意将其名改为类似俄国人的“闻一多夫”。1945年12月1日,昆明大中学校学生在西南联大举行反内战时事讲演晚会,国民党当局竟出动由特务等组成的“军官总队”,冲入校园投掷手榴弹,制造了震惊中外的“一二·一”惨案。闻一多悲愤已极,亲赴烈士灵堂祭奠,并手书“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惧之”的挽联,在为四烈士举行的出殡游行时走在队伍最前列。

1946年夏,西南联大解散,闻一多也想随师生北返清华,却苦于全家搬迁费用而滞留。这时国民党当局认为昆明民主力量削弱,又嚣张起来,于7月11日夜间用无声手枪暗杀了民盟中央委员李公朴。当时一些名学者跑到外国领事馆要求避难,市内又盛传黑名单下一个便是闻一多,地下党通知他暂时隐蔽。闻一多却把生死置之度外,毅然参加了15日下午在云南大学举行的李公朴追悼会。会上本没有安排他发言。当李夫人介绍丈夫被害经过泣不成声时,混入会场的特务却叫嚷捣乱。闻一多忍无可忍,对着会场内的千名师生和嚣张的特务,发表了一生中著名的最后演讲,宣布自己“前脚跨出大门,后脚就不准备再跨进大门”。会后他又赶赴民主周刊社参加记者招待会,五时许返回西仓坡宿舍途中,便

遭军用吉普车内冲锋枪扫射而死,长子闻立鹤为保护父亲也负重伤,凶手则驱车扬长而去。这一“李闻惨案”使中外震惊,周恩来在南京愤怒谴责说:国民党进攻共产党,双方都有武器还可以对打;对李、闻这样手无寸铁的文人竟也下此毒手,而且还要采取怯懦的暗杀方式。面对全国声讨浪潮,军统便出面诡称是其成员听到闻一多“辱骂领袖”,因“义愤”擅自开枪而非上峰指令。

1949年8月,毛泽东在《别了,司徒雷登》一文中赞扬了闻一多“拍案而起,横眉怒对国民党的手枪”的精神,提出:“我们应当写闻一多颂、写朱自清颂,他们表现了我们民族的英雄气概”。后来毛泽东读二十四史写下的批语中,又称颂闻一多“以身殉志,不亦伟乎!”几十年后的清华园中,已分别矗立起闻亭和自清亭。闻亭前屹立着闻一多瘦身材、戴圆眼镜、叼烟斗的塑像。石碑上刻着他的名言:“诗人最主要的天赋是爱。爱他的祖国,爱他的人民。”

“朝闻道,夕死可矣”,从五四狂放诗人最终成为共产党的拥护者,闻一多完成了自己生命的升华。

闻一多的人生充满变化。他曾是以《红烛》、《死水》而饮誉一时的诗人;继而从感情奔放的诗人转为冷静的学者;最终走出书斋,为民主自由而英勇献身。这看似充满矛盾,实则一以贯之,即无论是诗人、学者还是战士,闻一多总是在为探寻救国之路而上下求索。

从少年时代起,闻一多就受到民族文化的熏陶,赴美后看到的巨大反差更增强了他的爱国情怀。正如他所说:“我爱中国固因她是我的祖国,而尤因她是有那种可敬爱的文化的国家。”他想从历史和文化的渊源中寻找医治民族病症的药方,在书斋内探寻无效后终于走上了社会活动。闻一多早年曾信奉反共的国家主义,但他通过长期的切身体会和不断寻求真理,终于端正了认识,在抗战后期转而拥护共产党的方针政策。“朝闻道,夕死可矣”。他以为民主事业奋斗而不惜牺牲的事迹,完成了自己生命的最高升华。

1925年夏,闻一多从美国留学归国。走下海轮,诗人难以抑制心头的兴奋,把西服和领带扔进江中,急切地扑向祖国怀抱。

然而,等待他的,却是无边的黑暗和奇耻大辱……

放眼家国故园,山河破碎,风雨如磐,豺狼当道,列强横行,祖国母亲被瓜分割占……诗人悲愤地写下了诗歌《发现》,并旋即在《现代评论》上发表了著名的爱国诗篇《七子之歌》。

七子尽泪下,诗人独悲歌。闻一多目睹“国疆崩丧,积日既久”,有感于神州故土“失养于祖国,受虐于异类”,“因择其中与中华关系最亲切者七地,为作歌各一章,以抒其孤苦亡告,眷怀祖国之哀忱,亦以励国人之奋兴云尔。”

激荡在诗行间的热爱祖国、热盼统一的浓烈情感立即在读者中引起了强烈反响。一位姓吴的青年在给编辑部的信中写道:“余读《七子之歌》,信口悲鸣一阙复一阙,不知清泪之盈眶。读《出师表》、《陈情表》时,故未有如是之感动也。”

被列强掳去的“中华七子”,是民族罹难、国家浩劫的象征。它表明:“国弱民受辱”、“落后就要挨打”;它警示国人:“中华民族已经到了最危险的时候!”

100多年来,一代又一代的中华儿女为了国家富强、民族独立挺身而出,抛头颅,洒热血,前仆后继,上下求索,谱写了一首首恢弘壮丽的历史诗篇。

祖国大地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中国人民从此站起来了! 闻一多之子说:“愿父亲九泉下有知,与我们同乐”

精诚所至,金石能开

诚如斯,“中华七子”之归来其在旦夕乎! ——闻一多《七子之歌·诗序》

两年之后,中华民族以又一个洗雪耻辱的时刻迎接新世纪的到来。1999年12月19日夜,澳门文化中心花园馆内灯火通明。23时58分,绿色的葡萄牙国旗和澳门市政厅旗像帆一样滑落,20日零时零分,五星红旗和绿色带有莲花图案的澳门特别行政区区旗准时升起。中葡两国政府在这一刻完成了澳门政权的交接。

“王师北定中原日,家祭无忘告乃翁。”在澳门回归之夜,闻一多先生的子孙四代共20多人团聚在北京门头沟的家中,举行家祭,庆贺澳门回归祖国。家中对联高悬:“百年诞辰红烛燃遍举酒慰英灵,九九归一死水微澜昂首新世纪”,横批“澳门回家”。

闻一多之子闻立雕说:“父亲期盼骨肉团聚的夙愿终于实现了。愿父亲九泉下有知,与我们同乐。”

新世纪梦想:祖国的完全统一、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 “‘中华七子’之归来其在旦夕乎!”

别看五千年没有说破, 你猜得透火山的缄默? 说不定是突然着了魔, 突然青天里一个霹雳 爆一声:

“咱们的中国!”

——闻一多《一句话》

联系合同范文客服:xxxxx#qq.com(#替换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