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宁:我的修道历程

发布时间 : 星期六 文章杨宁:我的修道历程更新完毕开始阅读

分的情景,这点是很让我感到惊讶。他说,他认为应该就是那样的。但他在打坐时却自己什么也看不到,黑漆漆一团,连点光也没有,但他却知道我的境界。 他常说我:怎么小女人习气那么多。我说他:坐了那么多年,像枯木头似的,一点灵气也没有。

当然这次师父要我去普陀山,我首当其冲要找他想办法。

很快,他的办法想出来了:我丈夫的工作由我来做,孩子白天由我母亲与大姐轮流探望,晚上小姑上班单位离我的住处近,又未结婚,让小姑晚上住我家陪小孩。钱我弟准备把他新婚的房子卖掉,他与弟媳继续与我父母住一起,然后他陪我去普陀山。

我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只好分头行动。除了我大姐很爽快地就答应了外,没有一个人赞成我们的想法。我父母虽心里不反对我修行,但觉得在家里吃斋供佛看经书就完全可以了,何必离家去修行!母亲又怕我因修行家庭破裂。但我与弟弟态度坚决,不停地做众人的思想工作,出发的日子将近,房子也卖了,事情已成定局。

走的前一天晚上,丈夫喝得醉醺醺的很晚才回家。第二天我们出发时,他突然从单位回来了,什么也未说,只是帮我把皮箱提到楼下,眼里噙着泪,我内心像打翻了五味瓶不是滋味。我去拜别双亲后便踏上了我朝山的第一程―――观音菩萨的道场普陀山。

我们坐飞机到宁波,在宁波住了一宿才坐船,船到了普陀山,在靠近海边的一家宾馆住了下来。在禅定中,我无数次看到南海,看到身穿白衣的观音菩萨,而且听到过那震耳欲聋的海潮声,今天终于亲自坐到了南海边上。我望着那一望无际的海面,听着那潮起潮落的声音,心变得空旷而宁静,连日来的焦虑、不安、疲惫全让海水冲刷的干干净净。

第二天我们就准备去洛迦山,到了码头,因海上风浪大,所有的船都不出海。我们站在码头上一直等,后来有一艘个人的小船愿意出海,但船价涨了10元。我们与十几位游客一起包了这条船,船舱很小,我们十几个人挤在一起坐在舱板上。

船开了,风浪很大。我第一次坐这种小船,心中很兴奋好奇,根本想不到有任何危险。船里的其他人可能都是本地信佛的,他们几乎都手里拿着念珠,背着香袋,而且一上船,都念着南无观世音菩萨。我想:不愧是观世音菩萨的道场,此地人信观音菩萨这么虔诚。

船接近海中心了,风浪忽然间变得更大,木船剧烈地摇摆起来,而且怕浪进入船舱,小船的入口被一块厚厚的帘子堵上了。船舱里又黑又闷,我觉得小船快失去方向了,似乎在原地打转,颠簸的幅度越来越大。舱里的人被抛来抛去互相

挤成一团。有的人开始吐了,一位眉清目秀正在念佛的小孩迅速从他的香袋里掏出一叠塑料袋分发到众人手上。真是救命啊!大家几乎连声谢谢都来不及说就把嘴埋进塑料袋大吐特吐起来。

我感到自己的肠子都要吐出来了,当大家吐得昏天黑地时,船开始慢慢停了下来,终于到了!

下船后,天开始下雨。坐船的一些人在与船老板争着什么,我与弟弟忙着按地图说明去找寺院。走了十几分钟后,我们都觉得不对劲儿,弟弟便向旁边摆小摊的人问路。那个人说这不是洛迦山,去洛迦山要坐船过去。

我们俩遥望着烟雨朦朦的海面,这才如梦初醒。原来那条船行到半路因风浪太大又返回了码头。我们俩对海岛不熟,并没认出我们刚才下船的地方就是我们上船的地方。两个人互相看着,!!!不禁大笑。。。

2天后风平浪静,我们俩终于如愿以偿坐快艇朝了洛迦山。那晚回到宾馆我睡得很香,半夜却突然从梦中惊醒―――只见我们住的房间被刺眼的白光笼罩着。一尊白色的观世音菩萨像立在房间中央!她高大庄严,头一直顶到屋顶。这是我第一次不入定看到观世音菩萨像,我着急的望了一眼睡在另一张床上的弟弟,他似乎睡得很沉。我不敢喊他,只是愣愣的盯着那尊像,我感觉自己都快窒息了。房间里太静了,我听到自己的呼吸和心跳声。

突然那尊像消失了,房间里一片漆黑,只听得屋外的海潮音一声声传来。我心里并没有多想,只是觉得有点奇怪――观音菩萨这样显相是什么因缘。随后就又睡着了。

普陀山之行圆满结束了,除了按师父的吩咐拜了岛上的所有寺院,剩余的时间都用来打坐修禅定。在普陀山我并没有感觉到自己的生理气脉有什么变化。在此我想再插一句,我大概十几岁的时候常有时发觉自己突然变大变小,那只是一种奇怪的感觉,并没有觉得有什么特别,也从没对父母提起。年龄大时,有时与一桌子人吃饭,偶然愣神儿,突然面前的人全变了样:有的是狗猫猪,有人尾巴还在凳子上一晃一晃的,自己并不觉得惊讶,只是时常感慨:生命真是奇妙,怎么眼睛一花这世界就变了样子。

当师父开始教我禅定一段时间后,我突然开始能透视人体的骨骼、脏器,只是不太稳定,有时想看看不到,不想看的时候又满眼是人的心肝脾肺觉得很烦!师父告诉我:这是天眼通。我天眼能量不足,故不稳定,以后会稳定下来的。 果然随着我定力的增强,我可以随意控制自己。不想看时天目就可关闭,而且师父讲完佛教的五眼六通后,我已平静的理解接纳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些现象。对神通的问题师父教导我:“不要玩神通,首先你脉道并未完全打通,更谈不上完全转化,用神通消耗能量很大,那样更难把能量聚起来,达不到生理的进一步转化。其次玩神通易感召外魔,介入别人因果。”我问“那经书上很多菩萨

不是都游戏神通吗?”师父笑笑说“你如证得空性怎么玩都可以。再说你这还不能算神通,只是一点小功能而已”。我当时认为有神通并不是件坏事,即使是小功能那也很容易使自己对佛法产生正信,而且修行不会觉得枯燥,看到境界会增强修道的信心。

但一切事都有利有弊,有小神通更易走火入魔。因为心中贪嗔痴慢疑的放下却不是神通可以帮到忙的,如果我们最终不能断除习气开启智慧,即使我们神通再大,也并不能最终获得心身的自在,我们也不可能随心所欲的游戏神通。。。 从普陀山回来后,家里一切平静,大家各归其位。我感到最大的收获是心胸宽广了许多,心态变得越来越平和。这期间我开始大量阅读佛经,只要能买到或借到的佛教典籍我都如饥似渴的读。《金刚经》、《妙法莲花经》、《圆觉经》、《楞严经》、《楞伽经》、《大涅盘经》、《六祖坛经》、《五灯会元》,还有南怀瑾、元音老人、西藏一些仁波切的开示录,及儒家道教的一些典籍。我不能全部理解书中讲的意思,而且根本记不住。如果有人问我楞严经说什么?我可能会讲楞伽经的内容,只有我自己明白得到了什么。看经时我满心窃喜,那种喜悦似一个小偷偷到了价值连城的珠宝。。。而且每本书里只要有一句话对应了我当时的心态,解决了我当时心中的问题,我立刻觉得心中似有一个结突然打开了,感到心花怒放。那是一种茅塞顿开、醍醐灌顶的感觉!我沉醉在佛经的海洋里,流连忘返。。。。。。

那段时间,我的生理上也同时开始起反应了。首先是一段时间剧烈的头痛,我内视自己头部的脉道全变成红色,像烧红的钢管。头痛的得像得了急性脑膜炎,连大口呼吸、轻微转头都痛得龇牙咧嘴难以忍受。我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看着自己的头顶开了一朵肉莲花,每打开一片花瓣就钻心的疼一阵。。。莲花终于全部开了,头顶的气脉凹下来,变得像一个雷达接收器。

这个过程大概持续了半个月,因为有师父告诉我气脉在转化不要理它,所以我既不惊奇也不害怕。

第二个现象是我间断性地不想吃饭,只喝水,偶尔会吃水果。有时7天,有时半个月。反正我一切都顺其自然,饿就吃,不饿就不吃。对自己的身体变化我没有分太多的心去注意。

这时,有些信佛或炼气功的朋友常会来探望我,我除了热情地接待外就是与他们大谈佛教的一些理论,把自己并不圆融的一些佛教观点硬是要塞给他们而且会极力劝他们信佛、修证佛法,中间根本没有他们插话的任何空隙。一些对佛法不感兴趣的朋友真的在持“忍辱戒”,他们几乎都是耐着性子听任我对他们的耳朵进行一轮一轮的轰炸。直到吃午饭了或很晚,他们才礼貌地告辞,我会再三挽留,有时还会硬塞几本自己认为很有价值的佛教典籍让人家看,还会告诉人家,书太好了,千万不要弄丢,下次来时我们一起讨论。

我不知道我的那些朋友是怎样忍受了我当时的那种狂热,竟没有与我断交。最终的结果是,几乎我所有的朋友都开始信佛或对修禅定感兴趣。

我虽然听师父的话尽量不用神通,有时对一些好朋友也会玩一下。比如看他脏器有什么问题,或看他宿世的一些事情。记得一天有一位阿姨来串门,她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让我看她的妇科有什么问题。我查了一下她的子宫,发现里面有黑色的瘤子,我马上说:你子宫里长了一个恶性肿瘤。说完我就后悔了,怎么这么冒失啊!凭我当时察病的经验,一般人体内部的瘤子和囊肿会分两种颜色:偏黑色或偏红色。黑色一般偏向于恶性病变,红色偏向于良性。但现在行医时间久了,知道有些良性肿瘤在形成时间太久病人又气血太虚弱时也会短时间里放出乌黑色的光,经过一段时间吃药调理后瘤子的光又会变成红色并逐渐收缩。 那位阿姨听了我的话马上就脸色大变哭了起来。我没想到她这么脆弱,急忙安慰她说我有时也看不准确,她可以去医院再检查一下,如果真如我所说早点发现也是好事。她对我的安慰不置可否,竟哭着走了,我垂头丧气的坐在家里。我知道自己以前看过一些病人,他们的病只要被我无意间查出来一般结果都非常准确。我心里有点替她难受,又想以后不给人查病了,即使查出来又不能帮人家治疗,徒给他们增加痛苦。但似乎又觉得一个修行人看到别人有病又不告诉他良心会觉得不安。我一个人呆坐了半天,心里默想:如果自己是个好医生就好了。像古代的李时珍、华佗、扁鹊治病救人多好。我没有想到,自己的这个愿望很快就实现了!

一天晚上,我正在打坐,师父来说带我去见一位师父。在禅定中走了一会儿,师父带我来到一座墓前,墓碑上写着“李时珍之墓”!师父让我对着坟墓礼拜。我想也未想就对着墓碑拜了下去。墓突然炸开了,一个人从墓里跳了出来拉着我的手叫道:“我等你很久了!我带你认草药去。”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带到了一座长满草药的山包前。他兴奋的一株草一株草告诉我他们的名字,他讲的很快,我努力的记忆着。。。

出定后,我回忆着禅定中的经历满腹疑惑:莫非自己刚才落入昏沉睡着了,做了一个梦?!李时珍近千年了还未投胎转世?但我大脑却清楚的记下了几种草药的名字和它们的样子。我把它们简单的画在纸上,想明天问问我弟弟。 第二天我弟弟听了我的话后看了看我画的图样和药名说:“我查一下《本草纲目》”。果然他在书中翻到了我说的这几种药的名字,而且旁边绘的图案与我画的也几乎一样。他说这几种草药不常用,他也不熟悉这些药的名字。在禅定中师父对我说:“你可以拜李时珍为师,让他传授你中医知识。”从此以后李时珍成了我的第二位师父。后来又来了一位师父姓黄,只教我针灸。我又像以前跟师父学习一样每天入定后听李时珍讲中医理论,听黄师父讲针灸。他们讲课速度很快,图文并茂。比如李时珍讲一株草药,那株药就鲜活的出现在我面前。如果我看不清楚,那株药瞬间可以放大几千倍。李时珍讲药的药性是寒性、味发酸,那

联系合同范文客服:xxxxx#qq.com(#替换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