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传佛教简史 - 后弘期篇 - 图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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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三次留学克什米尔,回来后一是翻译佛经,尤其是翻译了大量作为后世修法经典依据的密法典籍,被尊为“大译师”;二是建寺收徒,至今阿里和拉达克地区的诸多佛寺都宣称是仁钦桑波所建。作为藏传佛教后弘期初期印藏双方最杰出的代表,阿底峡和仁钦桑波对藏传佛教的贡献不可低估。

阿底峡后来前往拉萨传法,并将自己的余生献给了西藏的弘法事业,真正做到了为法捐躯。继承阿底峡宗风并发扬光大的是其高徒仲敦巴(1005–1064)及其后续者,由此开创出藏传佛教史上第一个教派——噶当派。

噶当是藏语音译,“噶”指的是释迦牟尼的教言,“当”指的是具体的修行指导,即口诀、教授,类似于修习武学所用的窍决。因此,噶当指的就是把释迦牟尼的一代言教全部融摄在“三士道”的修习实践之中。

该派僧人在理论上非常重视显教经论的学习,在实践上重视发菩提心和心性的修持,由此不仅影响了整个藏传佛教的学风,而且开创了修心类的教授,噶当派僧人朗日塘巴(1054–1123)所写的《修心八颂》更是成为藏传佛教各家各派重视的修心指导书,直至今日。

正因为噶当派学风严谨,持律清净,后来藏传佛教各派的创立者或中兴人物多从噶当派僧人学法。至14世纪,宗喀巴(1357–1419)横空出世,充分汲取了噶当派的精神,并加以整合,发扬光大,由此形成了藏传佛教的最后一个教派——格鲁派。格鲁的意思是“善规”,这并非该派最初的得名,该派因为在拉萨东北建立了甘丹寺,而被称为甘丹派,简称“甘鲁”,因“甘”和“格”发音相近而改为现名。

格鲁派的宗风虽和噶当派一脉相承,但又有所突破创新,因此也被称为“新噶当派”,加上格鲁派后来逐渐取得了西藏的政教大权,诸多噶当派寺院纷纷改宗格鲁派,噶当派作为一个独立的教派在西藏也不复存在。

从噶当派初创到其最终融入格鲁派的“轮回”中,

(宗喀巴像)

我们不仅可以瞥见藏传佛教从完全依附印度,到自身理论自信的逐渐树立,也能看见藏传佛教重要特质的逐渐凸显。宗喀巴所推崇的以论理见长的学风,通过

对佛教认识论、逻辑学,也即佛教因明的有机汇通,使佛教理论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新高度,导致格鲁派能异军突起,迅速占领理论阵地;而格鲁派在西藏政治地位的牢固确立,除了早期重要人物的苦心经营外,与其高屋建瓴的理论优势亦密不可分。

噶当派虽然在显教方面的建树非常突出,但是也很重视密法,这和印度当时崇尚密法的大环境密不可分。而且,大量的显教经论在吐蕃时期业已翻译完成。因此,后弘期译师所做的主要工作便是对密教典籍的学习和翻译,其中的重要代表就是前面提及的仁钦桑波。史传他曾翻译过一百零八部重要的密法典籍,校订显密经论更是不计其数。

正因为如此,藏史将后弘期密法的兴盛多半归功于仁钦桑波,并以他为参照,在他之前翻译的密法典籍称之为“旧密”,以他为首开始翻译的密法典籍称之为“新密”。

学习新密法的人对旧密法多有诟病,一是认为其来源不够清净,也就是说并非源自印度,是伪经;二是认为其传承也不够明朗。这样的指摘直接刺激了学习旧密法的人,他们一方面力证自己的典籍是源自印度,是真经;另一方面他们认为自己的教法直承自吐蕃时期的莲花生,相较于新密,更为古老,也更为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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