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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memoir

《回忆录》(节选)

由于我不是高中毕业生而且有一份全职工作,他们只允许我选修两门课程:“文学概论”和“美国教育史”。我不知道为什么我非得了解文学。可是招生办公室的那位女士说,虽然我读过陀思妥也夫斯基和梅尔维尔的小说,虽然一个没上过高中的人能读这些书的确令人敬佩,但这门课是必修课。她说由于我接受的欧洲教育不全面,“美国教育史”能使我具备广博的文化背景知识。

我乐得飘飘然了,第一件事就是去买所需要的课本,然后用纽约大学紫白相间的护封把它们套起来,这样地铁里的乘客就会向我投来艳羡的目光了。

我对大学课堂的了解全部都来自很久以前我在利默里克看的那些电影,我现在就坐在大学课堂里听一门课——美国教育史。玛克辛? 格林教授在讲台上给我们讲移居美国的英国清教徒是如何教育他们的下一代的。我周围的同学全都在不停地记笔记。我真希望自己知道该记点儿什么。我怎么知道她在讲台上说的话哪些是重要的呢?她说的每一句话我都要记住吗?有些同学举手问问题,可我永远不能那么做,因为全班同学都会盯着我,不知道那个说话带口音的家伙究竟是谁。我可以尝试用美国口音说话,可是我却说得并不地道。我试着用美音说话时,人们总是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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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着说:我是不是听到爱尔兰土腔了?

教授说清教徒离开英国是为了逃避宗教迫害,这让我大惑不解,因为清教徒本身就是英国人,而英国人总是到处迫害别人,尤其是爱尔兰人。我真想举手告诉教授爱尔兰人几百年来在英国的统治下所遭受的痛苦,但我知道班上的每个人都有高中文凭,只要我一开口,他们就会知道我和他们不一样。

其他同学都从容自信地举手发言。他们总是说:嗯,我认为……。

总有一天我也会举手发言,说:嗯,我认为……。可对清教徒及他们的教育问题,我还真不知道该如何认为。接着,教授告诉我们,观念并不是从天而降的现成品。从长远看,清教徒是宗教改革运动的产物,他们继承了宗教改革运动的世界观,他们对孩子的态度体现了宗教改革运动的思想。

教室里记笔记的沙沙声更响了,女生比男生更忙活。女生们不停地记,就好像从格林教授嘴里说出的每个字都很重要似的。

接下来我开始琢磨,为什么我要买这本厚厚的《美国教育史》呢?为什么我要带着它坐地铁,好让大家都羡慕我是个大学生呢?我知道会有考试,有期中考试,有期末考试,可是考试问题会从哪里出呢?如果教授不停地讲啊讲,而课本又有700 页之多的话,到时候我肯定会不知所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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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上的女生漂亮迷人,我想问问其中的一个是否知道应付七周后期中考试我该掌握什么内容。我愿意和她一起去学校的自助餐厅或是格林尼治村的咖啡馆,一块儿谈谈清教徒和他们极端拘谨的生活方式,谈谈他们是怎么把孩子吓破胆的。我可以告诉那个女生我是如何读陀思妥也夫斯基和梅尔维尔的小说的。说不定她会被我打动,继而爱上我,然后我们一起研读美国教育史。

Unit 2 Active Reading 1 The first oyster 第一只牡蛎

“来,尝尝这个,这个好吃,”我父亲一边说一边在我的鼻子前晃动着一只牡蛎。 我皱起眉头,说:“我不吃,我不喜欢吃这个。”

“胡说,你没尝过怎么知道不喜欢吃。” 他跟我论理,“把它放进嘴里,品尝一下大西洋的味道。”

我觉得他说得对,可是有时候有些东西你只要看一眼就知道喜不喜欢。坦率地说,我觉得牡蛎看起来挺恶心的。 这座饭店坐落在法国一个著名的海滨旅游胜地。这时侍者不仅端上了一瓶放在冰篮子里的白葡萄酒,还端上一客份量极大的海鲜——螃蟹、对虾、大龙虾及各种贝类,都堆在一起。我母亲正忙着购物,于是我父亲就决定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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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十岁的儿子——去吃午饭。他要让我体验生命里一个重要的事件,一件对我父亲来说与成年一样重要的事:我的第一只牡蛎。

世界上第一个吃牡蛎的男人到底是怎么想的呢?我说“男人”是因为女人肯定不会这么傻吧?“唷,我有点饿了,我们来瞧瞧这个石坑……嗯,我觉得它看起来挺好吃的!”好像不太可能。父亲的话听起来更像是男生式的挑战。“来,你尝尝这只牡蛎,我来尝尝这块油滋滋的咸肉三明治,让我们看看谁玩得更开心!”

外面,天空灰蒙蒙的,海面上刮来一阵强风。天气看起来和我的心情一样阴郁。没有希望,只感觉饿,只担心失去纯真,因为我意识到这第一只牡蛎我今天得非吃不可了。

“我能吃炸鱼和薯条吗?”我满怀希望地问。我突然觉得想家,想吃我最爱吃的饭菜。

“当然不行!他们这儿没有炸鱼和薯条,只有这地方最上等的海鲜,在这方圆几英里之内你找不到更好的海鲜了。”他边回答边给自己又倒了一杯酒。“好啦,别抱怨了,就给我尝一只牡蛎,然后你就可以吃些好吃的、顺口的东西,比如对虾加黄油面包,” 他提议说。吃了这么长时间的饭,他的话里第一次有了妥协的意思。

但是,尽管清晰地感觉到了他的妥协——只有一个十岁的男孩才有这样的感觉,我仍然明白这妥协包含着吃掉那只牡蛎,那只放在我父亲的盘子边上的牡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