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财贵先生与“儿童读经” 联系客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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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成為一個大儒家。因此,儒家並沒有規定你要學什麼專業,他只是說你要順理性而行,要盡情開發生命的內涵,你不要對不起自己,不要以情緒來判斷事物。總之,一個依理性而行的人,就是儒家。一個依理性而行的時代,就是儒家的時代,也就是積極光明的時代。”

“只要他為了人類的理性而奮鬥,他為了良心而奮鬥,他就是儒家。”這句話讓我體會到一種開朗活潑的心態,原來儒家的學問是如此的光暢明媚。我被深深的感染了,于是從那天起,我正式走入了經典與圣賢的天地,雖然早已超過讀經的黃金期,雖然智慧不夠悟性也不夠,但自從讀過“論語一百”,我真的覺得自己的生命不一樣了,用教授的話說,“脫胎換骨”。

為什么會有和王教授的初次相見?這要從更早的時候說起……

有些科目是懂了才能教,有些科目是不懂就可以教,什么學問不懂就可以教?音樂、美術,美感的教育,不懂就可以教,甚至必須在不懂的時候就要教,等到懂了再教就晚了。

大學畢業那年,偶然的機會,於報紙一角讀到國學班招募志願老師的消息,次日便冒失的闖入那間不大但明亮的雅舍,聽到琅琅讀書聲之後,竟局促不知所措,在老師的指引下懵懂坐到臨窗的最後一排,又將老師遞過的一遝紙接在手中,那是孩子們正在讀的《老子》——人之生也柔弱,其死也堅強。草木之生也柔脆,其死也枯槁。故堅強者死之徒,柔弱者生之徒。是以兵強則滅,木強則折。強大處下,柔弱處上——才醒

悟孩子們“道德經”都快背完了,而弟子規、論語、中庸、大學,是他們上學期乃至上上學期的課程。

面對這些三到十歲的孩子,我覺得自己才是個小學生,整堂課下來,臉紅心跳不止。

這便是我今生來到的第一個讀經課堂——天津養正學堂。它的創辦者王逸夫先生賣掉家中收藏的字畫,購下一套房產做教室,並且聘請教員,免費教孩子們讀經,推廣古典文化。

那是我第一次發現,孩子們可以如此聰慧而具有靈性,也是我第一次知道,孩子們可以如此好學,寧可冒著風雪也要纏著爸爸來參加每週一次的讀經課程。我只是不解,王逸夫先生為什麼要無償的消耗財力和精力,他想得到什麼,他得到了什麼?

後來,認識了笑非和河北行唐明德學堂的傅路江先生。笑非是明德的講師,他的生活真可說是一簞食,一瓢飲,身居陋巷,人不堪其憂……笑非本是個數學天才,卻忽然拼了身家性命似的去鑽故紙堆,他想得到什麼?他得到了什麼?

再後來,認識蘇州復興私塾的傅奇先生,見面那天天氣相當陰冷,然而走進斗室,看到古色古香的課桌椅,聽到傅奇用著很堅定的語氣說話,就覺得周身有股暖的氣息流動。傅奇的辦學很艱難,但是,他沒給自己留退路,那麼他想得到什麼?他得到了什麼?

這不是我一個人問的問題,在悉尼讀經課堂上,一個四歲孩子的母親告訴我,一開始,她完全不信任讀經,擔心浪費孩子的時間,但是看到兩位七十多歲的老人每週奔波在各個會館之間,上午兩堂、下午兩堂,免費給孩子們上課,那麼不遺餘力的推廣經典,一定是有原因的吧,所以她決定讓自己的孩子試一試。一年多之後,孩子的變化令她驚喜。

我在電視上看到,合肥的小篩子讀經班,一年下來費用要兩萬多,而男主人一個月的工資只有一千多,他們將自己全部的積蓄拿出來做這麼一件事呢,然而夫妻倆所付出的心血又何止區區幾萬塊錢。

還有許多人,在瞭解讀經教育的理念後,很快就辭掉自己以前的工作,一心去推廣讀經。到底是什麼吸引他們?

這些問號在我的頭腦里徘徊良久,上海孟母堂被教育局取締的風波,是我最大程度關注兒童讀經的開始,多年的記者和編輯的經驗告訴我,應該也有必要去探求整個事件背后的原因,而不是跟著或批評或贊揚的人云亦云。

很快的,我就在網絡上找到了那場有名的演講,當我聽王教授說道:“有些科目是懂了才能教,有些科目是不懂就可以教,什么學問不懂就可以教?音樂、美術,美感的教育,不懂就可以教,甚至必須在不懂的時候就要教,等到懂了再教就晚了。”

一瞬間,我豁然開朗,也從此,追尋著他的腳步,越來越深的了解兒童讀經,在此,愿與大家分享我的心路歷程。

一場演講 百年震撼

既然我們這個文化是有意義的,縱使我是美國人,我也要來複興中國文化;縱使我是外星人,我也要尊重中國文化。

“(我們的教育)幾十年來都學美國,中國自己的東西統統忘記了。忘記中國東西並不見得就是不對的,我不是一個民族感情主義者。我不是說,我是中國人,所以就要複興中國文化。要複興中國文化,不只因為我們是中國人,乃是因為我們這個文化,是有意義的。我重新檢討中國的教育理論,並非我是中國人,所以非把中國教育理論再拿出來不可,不是的。而是因為這種教育理論,它是有真理在其中的。既然我們這個文化是有意義的,縱使我是美國人,我也要來複興中國文化;縱使我是外星人,我也要尊重中國文化。”

以上這段發言,節選自王財貴先生2001年7月在北京師範大學所作的演講,這場兩個多小時的演講錄像,後來被譽為“一場演講,百年震撼”。七八年來,這份光盤每一年的正式發行量都超過一百萬份,而轉錄的數量更加難以估算。有人見到,在青城後山的一個農家院,也有人在教孩子讀經,就因為有遊人送出了一張光盤。

許多不知名的小鄉鎮,都出現了讀經班,因為那裏有人看到了這張光盤。在中國極北的佳木斯市,一位名叫郝永軍的鐵路工人,偶然看到了這張光盤,他利用一切業餘的時間,騎上單車去街頭發放自己印制的宣傳單,